朱雄英轻声细语地说道:“就一个书生和一个姑娘的爱情故事。”
听的朱雄英这番话,马思思撇撇嘴说:“殿下,您又要讲鬼……”
马思思的“鬼”字还没脱口,朱雄英就急忙说道:“话说呀,信阳县有一个老翁,与儿子在路边开了一个旅店专门供来往的客商歇脚。县里有几个车夫,经常来往运货都住在这个小店里。”
:“一天日落西山的时候,4个车夫又来住店了,但是那天客房已经满员。由于附近就只有这个小店,4个车夫坚决要求住下,让老翁想办法。老翁见车夫态度坚决,于是便告诉车夫们,房间倒是还有一个,但是就怕车夫们不敢住。车夫们说他们长年在 外漂泊运货,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见过,荒山野店都住过,没有什么店是不敢住的。”
老翁于是告诉4个车夫,他的儿媳妇刚刚死了,尸体停在一间小屋子里。儿子出门去买棺材还未回来,既然众客官不害怕,那就勉强住一晚吧。老翁点着油灯,带着4个车夫穿过巷道,把客人领到了这间小屋子里。这是一间空间不大的屋子,桌案上点着昏黄的油灯,桌案后面有一顶帐子,帐子罩着一张床,床上是一袭纸被子,被子盖着死者。由于屋子不大,灵床停在屋子中间,穿到里屋有一块案板,上面是临时弄的大通铺,4个车夫就在这个大通铺上睡觉,勉强对付一晚上。
由于白天奔波辛苦,四人一倒下去边沉沉睡去,其中只有一个车夫总是睡不着觉,心砰砰跳个不停。
朱雄英轻声细语,带有节奏的讲着:“就在此时,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躺在灵床上的女尸突然将纸被子掀起,接着下床慢慢走进了他们的卧室,女尸面呈淡金色,头发上扎着生丝绸子……”
就在朱雄英准备讲下去的时候,只见戴茜儿以光的速度奔来,一瞬间就钻到了朱雄英的被窝里。
大被同眠的事情,终于被朱雄英实现了。
:“殿下,你好坏呀,大半夜讲这种故事,好害怕的。”戴茜儿幽怨地说道。
马思思噗嗤一笑说道:“茜儿姑娘,刚才我可是说了,让你不要听的。”
戴茜儿说道:“可人家压根就没听见你说什么的。”
马思思已经被朱雄英的故事给吸引了,于是壮着胆子问道:“殿下,后面发生了什么?”
朱雄英极其得意,一手抱着马思思,一手抱着戴茜儿,脱口说道:“话说那女尸走到大通铺前,依次对着床上的3个客商吸了阳气。没有睡着的那位客商吓得不行,唯恐女尸吹到自己,于是便将被子蒙住脑袋,连大气也不敢喘。不多久,车夫便感到女尸来到了跟前,因为她身上穿的纸衣服窸窣作响。因为躲在被子中间,这名车夫侥幸躲过了女尸的吹气。到了后 半夜,女尸又先后起床三次,对躺在大通铺上的其他三个车夫吸取阳气。”
:“再后来呢?”马思思问道。
:“再后来呀,这个车夫就夺门而出了……”
用了约摸一个时辰把这个故事讲完以后,戴茜儿与马思思紧紧的抱着朱雄英,两人分别拉着朱雄英一条手臂,眼睛闭的紧紧的。
就在这时候,屋外忽然刮起了风,吓得两个姑娘惊叫一声。
朱雄英急忙说道:“哎呦,姑奶奶们,你们可别喊了,不然奶奶听到了,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坏事情呢?”
听的朱雄英这样的话,戴茜儿脸色瞬间发烫。
自己好歹也是清白之身,如今却与朱雄英躺在了一起,想起这样的事情,戴茜儿就小声哭泣起来。
不知情的朱雄英急忙问道:“茜儿你怎么哭了?”
戴茜儿轻声说道:“殿下,人家还是清白之身,可,可,可如今却,却稀里糊涂的与殿,与殿下如此这般。”
朱雄英顺势拉着戴茜儿的小手说道:“茜儿,你相信孤吗?”
:“人家自然是相信殿下的。”
:“孤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听的朱雄英这番话,戴茜儿面色潮红,似乎是更加烫了一点。
这算是对于自己的承诺吗?
一旁的马思思,听着朱雄英这番话,明显有些怨言,轻声说道:“茜儿姑娘,真羡慕你呀。”
朱雄英轻轻一笑说道:“思思,孤也不会辜负你的。”
思思的心里很甜,甜的就像吃了蜂蜜屎一样。
月色如水一般,朱雄英怀抱着两个姑娘就像是做梦一样,孤独了三十年的灵魂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绣娘,徐妙锦,韩宛如,马思思,戴茜儿,每一个姑娘似乎都是与众不同的,每一个姑娘也都似乎是性格迥异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们都与朱雄英有一丝丝的情愫了。
在大明这个封建的社会,尤其是贵为皇孙的朱雄英,妻妾自然是不会少的。
至于以后还会不会遇到入了眼的姑娘,朱雄英自己也不知晓,然而作为一个从小生在红旗下,沐浴在春风里的老光棍,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风俗败坏的生活。
当然了,于朱雄英而言,这种妻妾制度,简直不要太美。
翌日清晨,当朴狗儿推门而入,发现戴茜儿,马思思和朱雄英同睡在一张榻上的时候,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