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叹了一口气说道:“道长,孤对于对联并不擅长呀。”
张天师脱口说道:“若是殿下肯赐教,以后就是我龙虎山的恩人了,日后凡有所求,我龙虎山无不允诺。”
龙虎山在道门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可以说凌驾于武当之上,这一点毋庸置疑。
龙虎山的承诺,还真的有一定的分量。
但朱雄英可不在意张天师的承诺,毕竟自己可是皇孙,未来的储君,道门的承诺又有什么意义。
丘真人也脱口说道:“刚好武当山门也欠缺一副门楹,倘若殿下肯赐教的话,以后就是我武当的恩人了。”
朱雄英哭笑不得说道:“两位道长,你们真是太为难孤了,孤不擅长于对联呀。”
张天师不急不躁地说道:“不急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的。”
洪武大帝瞥了一眼朱雄英说道:“大孙呀,五息时间,你做两个对子来。”
:“五息时间,五个呼吸间作两个对联,爷爷您也太为难我了吧。”
:“作不出来,一个月内禁止你出宫。”
:“您这是强人所难呀,大不了我就不出宫。”
:“何须为难皇孙殿下呢,不急,不急,贫道有的是时间。”丘真人说。
看着张天师和丘真人期盼的眼神,朱雄英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去了,便说道:“既然两位真人有所求,小子也不推辞了,不过咱们说好了,对联给你们后,咱们就不要再讨论道法了,毕竟我是真的不精通。”
:“好说,好说,今日就不讨论道法了。”
今日不讨论道法,意味着明日或者以后还要讨论道法。
朱雄英傻眼了,出家人嘛,说的这是什么话?
不过纵然张天师说了这样的话,但朱雄英也有自己的办法。
以后你找我,我不去不就可以了吗?
躲着你难道不行吗?
想到这里,朱雄英颔首,故作神秘的想了想,吟唱道:“扫地焚香,此外红尘无心到。”
:“操琴读书,个中滋味少人知。”
就在朱雄英一个对子落下以后,张天师赞叹道:“妙极,妙极,妙极也,一副远离尘嚣,心无旁鹭的道家生活呀。”
:“上联说了心灵上的净化,下联通过操琴与读书,叙述了寻找心灵的慰籍和对于大道的追求呀。”
朱雄英有些尴尬,区区一首对子而已,有那么好嘛。
这些道门中人,真他n你的虚伪。
宋濂也说道:“此对联的确适合隽刻在山门呀,给人一种将繁杂世事隔离在外的宁静。”
朱雄英轻轻咳嗽一声说:“下一对,福地名山,无点真心难道此,武当胜迹,有些诚意可自游。”
:“妙呀,妙呀,妙极了,殿下果真是聪慧,这首对子简直完美契合了武当呀。”
丘真人发自内心的说道。
刘伯温轻声说道:“两个对联,都有一种超脱世俗,淡泊宁静”
就在刘伯温即将侃侃而谈的时候,朱雄英急忙说道:“那个,你们谈,我有事先走了。”
:“殿下,咱们继续探讨道法呀。”
:“是呀,殿下何必这么早就离开。”
看着张天师与丘真人都站了起来,朱雄英急忙说道:“那个,我,我,我,哦,对了,尿急,尿急”
朱雄英拔腿就跑了,生怕跑慢一步,就走不脱了。
宫里是待不成了,朱雄英索性又去了商会。
只不过今日的商会只有绣娘一人在此,徐妙锦家里今天接待客人,韩婉茹在东宫也陪着雪馨接待些客人。
毕竟还处于春节期间嘛,官员之间,亲戚之间的走动,还在进行着。
朱雄英逃也似的离开,让洪武大帝尴尬不已,冲着两位真人说道:“真是抱歉,咱大孙就是那样,回头咱好好教训一番。”
张天师笑着说:“殿下正是天真烂漫,自由自在的年纪,圣上若是御下太严,反倒不是什么好事情。”
丘真人说道:“是呀,殿下虽说对于道法颇有研究,诗词歌赋也有精通,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倘若圣上约束太紧,反而会泯灭了殿下诸多天性。”
洪武大帝尴尬地搓着手说:“两位真人言之有理,咱呀,以后不会训斥的。”
洪武大帝的话落下以后,张天师脱口说道:“哎,说了半天,忘了问太极拳的事情。”
丘真人说道:“莫非张天师想要太极拳法?”
张天师轻轻点头说道:“倘若殿下肯让贫道抄写一本,那就是龙虎山的福气了。”
丘真人说:“我们武当也想抄写一本太极拳法。”
随后两人纷纷看向了洪武大帝,洪武大帝故作姿态地说:“这事儿吧,咱毕竟要经过大孙的同意对吧,毕竟是他写的。”
:“你们或许不知道,有些事情,咱虽然是皇帝,但也命令不了那臭小子,单单就说他赚的那些钱,都给了皇后,一分钱都没给咱。”
宋濂看向张天师与丘真人说道:“圣上此言不虚,皇孙殿下虽然年纪小,但行事确有其性情。”
刘伯温说道:“要不就等殿下回来,让圣上问问,说不定殿下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