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教育的重要性,您现在或许还有些不明白,但您可以设想一下,假如咱们大明百姓的识字率达到一半,那么您还发愁,找不到有用的人去当官服务百姓吗?而那些当官的但凡糊弄百姓一丁点,百姓也就会发觉的,不像现在,百姓们大字不识,当官的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了。”
:“爷爷,我仅有八岁,即便是想改变些什么,也有些不太现实,一来没有说服力,二来年纪太小,三来有些事情要做,还需一步一步来,目前而言,我能做的就是发展商业,只要有钱了,我就可以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
:“您知道的,驿站是亏损的,但这两个月以来,驿站开始扭亏为盈了,而且还解决了一大部分,当年随着您参战而导致残疾的老兵生活问题,三山门那块常年被一些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地痞把持着,而今一场大火以后,我已经把那块地方彻底改造了,只等来年装修了,我还在三山门那块修建了比国子监还要大好几倍的学校,来年招收的学生也是各行各业都有的。”
:“其他的话剧呀,药粉呀,水泥呀,玻璃呀,报纸呀,每一样东西都足以改变大明,都足以给大明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现在奶奶库房里的钱,就是很好的证明。”
:“爷爷,您最大的希望是大明长治久安,延续万年,但古往今来那个国家又延续了千年呢?国家的发展要不断的推陈出新,旧的制度要不断的根据当下的社会情况作出改变,而不是一味的遵循守旧。”
朱雄英一番长篇大论阔以以后,洪武大帝欣慰地抚摸着朱雄英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道:“大孙,你说的有道理,很有道理,虽然其中有些话,咱不怎么明白,但咱知道你是为了大明好。”
洪武大帝注视着朱雄英,轻声细语地说:“大孙呀,是咱不对,咱以往对你太过严厉了,咱以后真的不打你了。”
听着洪武大帝这番话,朱雄英噗嗤一笑说道:“爷爷,您说的话,您信吗?”
洪武大帝哈哈大笑一声说:“最起码这一刻,咱是认真的。”
朱雄英莞尔一笑说:“爷爷,您放心,咱们祖孙三代,一定可以把大明的疆域再扩大一倍,让大明繁荣昌盛,咱大明终有一日会重现大唐万国来朝的局面。”
听着朱雄英这番话,洪武大帝拉着朱雄英的手,无比坚定的说:“咱相信你。”
在这一刻,洪武大帝对听那些虚无缥缈的议论声没了任何兴趣,毕竟洪武大帝也深深地发觉,自从大孙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以后,真的做了许多有益于朝廷的事情来。
而那些事情,一件件列举出来,可都是震天动地的大事情,足以改变大明许多。
也或许大明有朝一日,真的能繁荣富强,真的能重现大唐时期的万国来朝,只是自己会看到哪一天吗?
在街上溜达了一圈以后,洪武大帝与朱雄英就回到了宫里。
洪武大帝一如既往的去了坤宁宫,而朱雄英则来到了东宫。
太子朱标瞧着朱雄英又来了,便问道:“你咋又来了?”
朱雄英撇撇嘴说:“我来看望妹妹,不行吗?”
雪馨笑道:“当然是可以的。”
朱雄英逗着才才睁开眼没多久的静姝,嘿嘿笑着说:“静姝呀,快快长大呦,长大了哥哥带你玩。”
朱标黑着脸说:“你可别把静姝给带坏了。”
朱雄英反驳道:“瞧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朱标把孩子交给奶娘以后,看着朱雄英问道:“我听说你今天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声讨你爷爷的文章?”
:“对呀,您的消息还挺灵通的。”
朱标呵斥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皇爷爷是你能议论的吗?”
朱雄英反问道:“我为何不能议论?难道爷爷做错了,我也不能说吗?”
看着朱标黑着脸不说话,朱雄英继续说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是人都有错,我为什么不能评论?难道就因为爷爷是皇帝?”
朱标被朱雄英呛得说不出话来,脱口说:“你总有理。”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爹,您别庸人自扰了,爷爷都没说我什么,您就更加不必说我了。”
朱标大吃一惊说:“你爷爷已经训斥你了?”
:“训斥?谈何说起,爷爷可没训斥我,反而承诺再也不打我了,所以您也,要学学爷爷,以后也别大声训斥我,更别打我,不然我也会写篇文章评论您的。”
:“反了天了不成?”朱标脱口喊道。
朱雄英瞥了一眼朱标说:“世人都说你温文尔雅,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变了副模样,难道您是伪装的?”
听的朱雄英这番话,朱标被气得不轻,呵斥道:“你,您,你,找打。”
看着扑过来的朱标,朱雄英吓得急忙躲在雪馨背后说:“姨娘,您瞧瞧。”
不等雪馨说话,自商会回来的韩宛如喊道:“您打个试试。”
韩宛如奔来,站在朱雄英面前,气呼呼的看着朱标。
朱标被韩宛如这般模样给气笑了,脱口说:“怎么着?您想教训你的公公不成吗?”
韩宛如轻哼一声说:“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