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一个时辰以后,秦王,晋王,燕王三人瞧着胡惟庸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想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差不多了。
于是率领人马离去了,围观的百姓见没有热闹可瞧了,也纷纷离去,处于三楼上的洪武大帝,太子朱标与朱雄英三人依旧闲谈着。
洪武大帝再次看向朱标说:“其实咱之所以禁你的足,也是为了保护你,你明白吗?”
听的洪武大帝这番话,朱标想了想说:“爹,难不成胡惟庸?”
后面的话,朱标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洪武大帝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洪武大帝摇了摇头说:“谋反估计是不可能的,他顶多就是弹劾,顶多就是拉着其他人一起搅浑这潭水。”
洪武大帝继续说道:“之所以禁你的足,就是担心你一时心软,替着胡惟庸说话,所以咱才禁了你的足,你也趁着禁足,好好休息,明白吗?”
朱标恭敬地说:“爹,您放心吧。”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道:“爹,这下你可是带薪休假呀。”
朱标气笑了,脱口说道:“你当禁足是好事儿吗?”
朱雄英摊开双手说道:“那可不是嘛,最起码,您啥事都不用干。”
朱标无语道:“不用干?一大堆奏折还等着你爹我呢。”
洪武大帝喊道:“批阅奏折有那么累吗?你难道希望你爹批阅到天明?”
朱标急忙说道:“孩儿不敢。”
闲谈片刻以后,随着洪武大帝离去,朱标与朱雄英返回了东宫。
原想着去看望下韩婉茹和雪馨,谁知道,却又不速之客到来。
朱标与朱雄英才才落座。
高启来报说是秦王,晋王,燕王联袂而来。
朱标自言自语道:“我都被禁足了,他们还敢来?”
朱雄英笑道:“爹,你糊涂了吧,三叔和四叔最近几日就要离开京师了,他们来,估摸着是向您告别的。”
朱标恍然大悟,挥手说:“快请他们进来,另外备些酒肉。”
高启离去以后,朱标携带朱雄英在殿前等待,等到三人大步流星的到来时,朱标脱口道:“三位弟弟里面请。”
朱樉看着朱雄英说道:“大侄儿,你爹没把你打疼吧。”
朱雄英拉着脸说:“二叔,很疼的。”
朱棢拉着朱雄英的手臂,左瞧瞧,右瞧瞧,随后颇为认真地说:“好像脸肿了。”
朱棣说:“大哥,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朱标耐着性子说:“是下手重了点。”
朱雄英急忙说道:“老子打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嘛,叔叔们当初不也被爷爷打过嘛。”
朱棢笑道:“说的对,我们兄弟几人当初可没少被你爷爷揍。”
来到正殿落座以后,朱标率先说道:“你们也都是孤的兄弟,今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孤呢,就以薄酒一碗,谢你们给英儿出气。”
朱樉说:“大哥,你这话说的可有些见外了,自我被圣旨请回京师,大侄儿可没少帮我,这次呢,我也算是回报了。”
朱棢说:“大哥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胆敢欺负大侄儿,那就是欺负我朱棢。”
朱棣说:“二哥,三哥说的有道理,他胡惟庸算个屁,要不是老爷子不准,我们早就破门杀进去了。”
朱标说道:“胡惟庸到底是朝中重臣,杀了他,也有点太便宜了,况且目前掌握的证据,也不足以杀了他,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谨慎点。”
朱标话落下以后,朱雄英笑道:“爹,胡惟庸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有爷爷呢。”
朱标皱着眉头,担心地说:“其实,我就怕你爷爷顺藤摸瓜,揪出一大堆贪赃枉法的官吏,使得朝堂上下人人自危。”
朱樉忍不住说道:“大哥,他们那些人既然敢贪污,那就要想到后果对吧,你像我,这不就被爹压到京师来受罚了吗?”
听的朱樉这番话,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朱雄英笑了笑以后,脱口说道:“爹,您放心吧,朝廷法度在哪里,爷爷不会一股脑的全部杀完的,再说了,这次的事情,爷爷也不会轻易举起屠刀的。”
朱雄英再次说道:“其实呢,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到底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放眼天下,每天兴许都会有不同的人被敲诈勒索,只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我的身份不同,敲诈我的人身份也不同,这就在无形中放大了这件事情,而皇爷爷之所以要把这件事情闹得大一点,就是想给文武百官一个警醒,让他们知道身为朝廷命官,有哪些事情能做,那些事情不能做。”
朱樉喝了一口酒说:“大侄儿,你的意思是你爷爷这次会对胡惟庸网开一面?”
朱雄英点头说道:“杀是不可能的了,但处罚是一定的,比如降职。”
朱标说:“胡惟庸已经是从一品降为了三品,在降下去,不知?”
朱标的话没有说完,就看着朱雄英,朱雄英轻声说:“爹首先您要明白一个道理,胡惟庸失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自从杨宪因罪浮诛以后,虽说李善长又把持了朝政一段时间,随后李善长又推举出来了胡惟庸,这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