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诺达的房间内,宁国公主等人正卖力的练习着千手观音这个舞蹈。
而洪武大帝与朴无用则趴在门缝儿边偷摸观察着。
:“无用呀,宁国她们的手指带了什么东西咋那么长?”
:“老奴也不知道呀。”
:“无用呀,宁国她们跳的舞咋那么怪异呢?”
:“回禀圣上老奴也不知道呀。”
:“无用呀,你瞧瞧,公主们为啥都是在用手表演节目?”
:“老奴也不知道呀。”
朴无用的话落下以后,洪武大帝不满地说道:“让你观察了那么久,你咋啥都不知道?”
朴无用哭丧着脸说:“老奴怕被公主们看见,不敢靠近呀。”
:“没出息的样子。”
就在洪武大帝准备继续询问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天而降:“大胆贼子,竟敢偷看公主。”
朱雄英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洪武大帝回过头赶紧说道:“臭小子,你喊个屁。”
朱雄英瞧着洪武大帝那张鬼鬼祟祟的脸,顿时惊呆了。
:“谁在门外偷看?”
屋里的声音响起以后,洪武大帝吓得拔腿就跑,连带着朱雄英也被拉走了。
等宁国她们出来,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之后,又关了门继续练习去了。
躲在花草丛中的洪武大帝,不满地拍着朱雄英的脑袋说道:“臭小子,你诚心让咱难堪是不?”
朱雄英抚摸着脑袋说:“我也不知是爷爷在哪里偷窥呀。”
:“偷窥?臭小子,咱那是光明正大的观看。”洪武大帝嚷道。
:“明明就是偷看,还说什么正大光明的观看。”朱雄英小声嘀咕。
洪武大帝只看见朱雄英的嘴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便问道:“你小子在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诽谤咱?”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没有诽谤爷爷。”朱雄英解释道。
洪武大帝一脸不悦地说道:“说说吧,你咋来了?”
朱雄英耸耸肩说道:“我每天都来一次呢。”
洪武大帝问道:“说说看,你姑姑们弄了个什么样的舞蹈?”
朱雄英撇撇嘴说道:“等到了您生辰哪天就知道,现在别急,不然就没有了惊喜。”
洪武大帝有些无语,摆摆手说道:“既然你不说,咱也不强求了。”
洪武大帝与朱雄英在御花园闲聊时,小太监已经把奏折给朱标送到了东宫。
朱标看着厚厚一摞奏折,不解地问道:“圣上让你拿来的?”
小太监说道:“是的殿下。”
:“圣上呢?”
:“奴才不知。”
:“出宫了?”
:“奴才不知。”
看着一问三不知的奴才,朱标有些生气地说道:“一问三不知的东西,滚……”
小太监被朱标的怒吼给吓坏了,呲溜就走了,雪馨急忙安抚:“殿下何须和小太监发脾气呢。”
朱标欲哭无泪,脱口说道:“好不容易,今天有陪你的时间,现在倒好,父皇偷个懒,我又要熬夜加班了。”
雪馨笑道:“若不然,殿下就在这里批阅奏折如何?”
朱标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就是想与你说说话,批阅奏折又马虎不得。”
雪馨劝诫道:“其实殿下坐在那里,哪怕是不说话,奴家心里也是欢喜的。”
雪馨这番话落下以后,韩宛如如幽灵般自门外走来,学着雪馨的嗓音说道:“哎呦,奴家心里可是欢喜的很呢。”
听着韩宛如这样的话,雪馨羞得钻进朱标的怀里。
倒是朱标没好气地说:“我说儿媳妇,你偷听人说话,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吧。”
韩宛如吐了吐舌头说道:“殿下,俺错了。”
韩宛如话收说完以后一阵烟似的溜走了,看的雪馨与朱标是目瞪口呆。
:“这丫头,太调皮了。”朱标无奈地说道。
雪馨说道:“茹儿自小都是被奴家带在身边的,因为特殊的身份,所以就藏在那些青楼等地方,耳目熏染下她的性子多少有点调皮,乖张。”
朱标轻轻点头说道:“虽然性子调皮了点,但好在心底良善,与英儿倒也般配。”
雪馨笑道:“他们两就像是冤家一样,见了面少不了拌嘴,不过看上去的确挺般配的。”
朱标俯首看着奏折,轻声说道:“这臭小子艳福不浅,现在才八岁,就有三个红颜知己了,想当年我只有常氏一人。”
雪馨对于朱标与常氏之间的感情很好奇,于是就问道:“常姐姐应该很漂亮吧。”
朱标轻轻点头说道:“他比我小一岁,我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吧。”
:“我出生的那个时候,爹已经是义军的首领了,小时候,我基本上都没见过我爹几面,基本上都是在家待一两天,又要出去打仗。而娘也处理着许多的事情,在这期间,仅剩下我与她了,我们两人也会帮趁着娘,去山上挖野菜,我也会下到河里抓泥鳅,抓小鱼,从小到大,我一直照顾着她,她也一直帮趁着我,所以我们的感情很深厚,从来也不吵架,也不拌嘴,基本上她动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