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洪武大帝时,毛骧轻声说:“皇爷,有件事,属下不知该说不该说。”
洪武老爷子郁闷道:“说吧,你都开口了,胆敢不说,咱那你脑袋当夜壶。”
毛骧小心翼翼地说道:“属下刚才派遣锦衣卫搜查了一半的花船,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洪武大帝眼睛咕溜溜地转了一圈,问道:“朝中的?”
毛骧轻轻点头。
洪武大帝冷哼一声说道:“就当做没看见,把官职名字都通通记下来,其他的咱自有安排。”
毛骧应了一声以后,驾马离去。
洪武老爷子手指轻轻敲动在膝盖上,微闭着眼睛,心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没有人知道。
这样一个原本普普通通的夜晚,因为白莲教余孽的出现,让历经沧桑的洪武大帝心生怒气,好在一切都在洪武大帝的布局下,掌控下结束了,只是让洪武老爷子没想到的是,临了,还有彩蛋。
明日就该上朝了,不知道那些今晚混迹于花船上的那些官员,有何面目见咱。
身为朝廷官员,肩负着天下百姓安危和温饱,然而这些人却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简直就是在找死。
话说朱标抱着雪馨一路回到了小院,原本朱标想带着雪馨回到东宫的,但是又觉得不方便。
回到小院的朱标,将雪馨放在塌上,正准备询问雪馨有无受伤时,只听雪馨娇哼一声道:“抱我,亲我”
朱标一时手足无措,正计划着去找大夫时,雪馨却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朱标。
朱标堂堂一个七尺汉子,竟然挣脱不开。
:“热,热,热,太热了”
随着这番话落下以后,雪馨松开朱标,毫无任何形象地撕掉了自己的衣服。
一时间春光乍泄。
坤宁宫内,马皇后一直未睡。
毕竟往常这个时候,朱雄英早早就回宫了,可今日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见大孙的人影儿。
就连洪武大帝也跑的无影无踪。
莫非是又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了吗?又有那个大臣,武将触犯了国法?
马皇后焦急的等待着,好在玉儿很快奔来,脱口说道:“娘娘,圣上进宫了,正向坤宁宫而来。”
马皇后激动的跑出坤宁宫,翘首以盼,但见一顶软轿映入眼帘,马皇后奔了过去,看着软轿上昏迷的朱雄英,问道:“朱重八,俺大孙又怎么了?”
洪武大帝嘿嘿一笑说道:“无妨,无妨,就是太累,睡着了。”
马皇后又问道:“今夜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平安,文忠都不在宫里?”
洪武大帝说道:“抓了十来个白莲教余孽而已,不必大惊小怪的。”
马皇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只要不是处理那些勋贵就行了,些许的白莲教余孽,她还没放在心上。
京卫把朱雄英放在塌上以后,马皇后衣不解带的给朱雄英擦了脸,洗了脚以后,又忙着去熬汤。
反倒是给朱雄英褪去衣服的事情,落在了玉儿的身上,玉儿小心翼翼的褪去了朱雄英的上衣,又极为羞涩的褪去了贴身的衣服,如此朱雄英才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玉儿的眼前。
玉儿面色绯红,伸出双手想要把朱雄英往里面挪挪时,忽然发觉手上有些湿润,定睛一看才发觉手上却是血迹。
玉儿急忙把朱雄英翻了个身,这才发觉背上有好几道伤痕,于是乎,急忙轻轻放下朱雄英,去找些金疮药。
等到马皇后到来时,玉儿也拿着金疮药走来。
马皇后不解地问道:“俺大孙受伤了?”
玉儿轻轻点头说:“殿下背部有几道伤痕。”
玉儿此话吓得马皇后赶紧去看,尽管只是几道小小的伤痕,也使得这个慈祥的皇后落泪不止。
两人合力给朱雄英上了些药以后,被药膏刺激的朱雄英,还是痛醒了。
朱雄英瞧着泪流满面的马皇后,轻声说道:“奶奶莫哭,孙儿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不打紧的。”
马皇后说道:“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出宫了,你每次出宫,奶奶这心就悬着,见不到你,始终放不下来。”
朱雄英点头说道:“是孙儿的错,孙儿又害奶奶担心了。”
慈祥的马皇后小心翼翼的给朱雄英敷了药以后,又熬了些汤,等到朱雄英熟睡以后,还是不放心地让玉儿和朴狗儿守着。
翌日,当启明星尚且挂在天边的时候,文武百官们静静地站在汉白玉石铺垫地台阶下,等待着那三声鞭响。
:“啪,啪,啪……”
:“圣人至,百官觐见。”
伴随着三道鞭声落下,官宦的声音落下,文武百官分左右两侧拾阶而上,迈步走进奉天殿。
殿内,洪武大帝朱元璋一如往日身着不知穿了多少年的明黄色服饰,目光如炬一般盯着迈步走来的文武百官。
落位以后,洪武大帝脱口问道:“今日廷议三件大事,其一关于赋税,劳役制度改革。”
洪武大帝看着太子朱标问道:“这件事情部署的如何了?”
朱标拱手说道:“秉父皇,赋税和劳役制度部署至天下已有月余,孩儿打算近期就派遣宋濂,刘伯温分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