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大帝又冲着沐英说道:“你也雇佣一艘花船,待在秦淮河畔上随机应变。”
沐英拱手道:“末将遵旨。”
:“雇佣花船的时候,一定要谨慎,千万不要让谁看出什么端倪,坏了咱的事情。”
:“请圣上放心,末将等绝对不辱使命。”
朱雄英脱口说道:“爷爷,那我的任务呢,要不孙儿也雇佣一艘花船?”
洪武大帝呵斥道:“臭小子,你舅老老实实的给咱待在宫里,哪儿也不要去。”
朱雄英耷拉着脑袋说道:“爷爷,孙儿想去。”
:“不行,此行凶险万分,一个不小心,有可能伤了你,你可别以为是逛花船,搂着姑娘听曲呢。”
瞅着洪武老爷子不同意自己前去,朱雄英嘀咕道,你不让我去,我偏偏要去。
徐达也说道:“殿下,您还是听圣上的,待在宫里。”
李文忠也说道:“殿下,白莲教余孽凶暴残忍,您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被众人看穿心思的朱雄英,脱口说道:“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不去就不去。”
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朱雄英认为,自己想去就去,你们谁能阻止我呢?
随着众人散去以后,洪武大帝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御书房,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期间也让朴无用把毛骧给请了过来。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如风一样到来以后,洪武大帝并没有理会他,继续处理着政务。
约摸半柱香的时间,洪武大帝抬起头看着毛骧淡淡地说道:“知道你犯什么错了吗?”
毛骧心里想着,好像最近自己并没有犯什么错呀,或者说朝廷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大臣通敌卖国了?那个大臣贪赃枉法了?那个大臣又调戏良家妇女了?
还是关于皇孙被刺的事情,一直没有进展?
看着毛骧不明所以的样子,洪武大帝暴喝一声道:“你奶n的乌龟王八蛋,你竟然连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吗?”
毛骧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地说道:“属下惭愧,属下有罪,请皇爷惩罚。”
洪武大帝指着毛骧说道:“你说说你,执掌锦衣卫这么多年,都给咱查出了多少事情?”
毛骧冷汗直流,吓得一句话也不好多说。
兴许是骂累了,洪武大帝一屁股坐下,开口说道:“有一伙白莲教余孽已经潜伏到了京师,意欲对咱大孙下手,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毛骧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
倘若说知道,那没有汇报是罪。
倘若说不知道,那么又犯了渎职之罪。
要知道每日往来于京师的人多达好几万,整个京师又有将近百万人口,自己如何能查的清楚这些事情?
计较一番以后,毛骧拱手说道:“请皇爷降罪,下面的人并没有汇报这个消息。”
:“一群酒囊饭袋,屁事也不知道。”
随后洪武大帝继续说道:“三日后,夜幕降临时,那白莲教余孽会引领韩宛如,林雪馨在秦淮河畔附近商议要事。你务必提前布局,当然咱已经派遣徐达等人率领京卫埋伏在四周了,你就长点心,见机行事,但凡有逃跑的余孽务必抓住。”
毛骧拱手说道:“属下遵旨。”
洪武大帝又说道:“记着,万万不可伤了韩宛如与林雪馨。”
毛骧应了一声以后,洪武大帝不耐烦地说道:“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
毛骧回到锦衣卫以后,迅速把京师内千户,百户迅速组织起来,待人员到齐以后,毛骧看着众人说道:“本使得到消息,三日后,一伙白莲教余孽将会出现在秦淮河畔上,朝廷对此已经做了具体的部署,我们锦衣卫的任务就是见机行事,另外要保护好韩宛如与林雪馨。”
锦衣卫千户蒋瓛拱手问道:“指挥使大人,那韩宛如不是白莲教圣女吗?为何我们反而要保护她?”
毛骧嚷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那是皇爷亲自下的圣旨,你说本使有几颗脑袋敢问皇爷?”
众人纷纷咧嘴笑了起来,毛骧继续说道:“王五,你身手敏捷,心思缜密,记得率领五十余兄弟埋伏在一艘花船之上,伺机行事。”
王五拱手说道:“属下得令。”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洪武大帝可谓是煞费苦心,不仅让徐达等将领率领大军埋伏在秦淮河畔,也让廖永忠和廖权父子两人率领水军封锁了秦淮河上下游,这一次势必要把闯入京师的白莲教余孽一网打尽了。
等朱雄英回到坤宁宫时,二婶观音奴前来看望奶奶,两人坐在哪里,说些体己的话,可朱雄英看得出来,二婶观音奴似乎哭过。
瞧着朱雄英迈步走来,观音奴正欲行礼时,马皇后立马阻止道:“哎呀,你别客气,他一个晚辈应该向你行礼才是。”
不用马皇后开口,朱雄英急忙说道:“雄英见过二婶。”
观音奴急忙说道:“英哥儿不必客气。”
朱雄英大不咧咧的坐在案几上,看着观音奴轻声问道:“二婶缘何哭了?”
马皇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你二叔给闹得。”
马皇后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