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耸耸肩说道:“玩玩呗,只要你玩,我立马就放了你。”
李九看着朱雄英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朱雄英说道:“自然可以,我可是皇孙,言而有信的。”
李九最终还是答应了朱雄英的要求。
朱雄英脱口道:“咱们玩快问快答的游戏,规则就是,孤的问题说完,你要迅速回答,但凡你有一丝丝的湖绿,就不作数,能做的到吗?”
李九答应以后。
朱雄英理了理情绪脱口问道:“你昨晚吃饭了吗?”
:“吃了。”
:“你今早吃饭了吗?”
:“吃了。”
:“你吃的什么?”
:“馄饨,烧饼。”
:“你有妻子吗?”
:“没有。”
:“你有孩子吗?”
:“没有。”
听着朱雄英这些毫无头脑的问题,李九有些急躁,有些烦躁,然而朱雄英的问题似乎还没有完。
:“你有儿子吗?”
:“没有。”
:“你有父母吗?”
:“没,我有,不过去世了。”
李九迟疑地回答了朱雄英的问题以后,朱雄英微微一笑,迅速脱口问道:“你是胡惟庸的人吗?”
:“是。”
当这个答案落下以后,李九迅速反应过来,急忙说道:“不,不,我不是。”
看着李九飘忽不定的眼神,朱雄英淡淡地说道:“你觉得我相信吗?”
李九脱口道:“不管你信或者是不信,我与胡惟庸没有任何关系。”
朱雄英意味深长地说道:“哦,看来你的背后还有其他势力。”
李九摇头说:“没,没有。”
朱雄英再次察觉到李九眼神闪躲,故意说道:“看来你没有说实话。”
李九恢复了情绪,坚决地说道:“我背后没有任何人,况且我也不需要。”
朱雄英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想着想放了你,可你并不配合呀,说什么你的背后没人?没人你能充当几百艘花船的保护伞?背后没人你能在京师内只手撑天?”
看着李九不言不语的样子,朱雄英冷笑一声说道:“看来我们要玩个新游戏了。”
李九盯着朱雄英说道:“我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拒绝。”
话落下以后,朱雄英看着毛骧脱口说道:“蒙住他的眼睛,绑在床板上。”
毛骧随即按照朱雄英的要求,蒙住李九的眼睛,把他捆绑在床板上。
:“在床边放个水盆,最好是铜制的。”
朱雄英又在耿瓛耳边轻声叮嘱几句,随即脱口道:“划破他的手腕。”
耿瓛立马上前,用刀背划向李九的手腕,随即,就可听见一滴有一滴的声音传来。
朱雄英再次喊道:“熄灭烛火,让他自生自灭吧。”
随着烛火熄灭以后,朱雄英脱口道:“都散了吧。”
黑暗中一声又一声的滴水声,在空荡荡的牢狱中传来。
李九刚开始还佯装镇定,可现在却有些紧张了,自己的血液在一点一点地流着,那水滴的声音,就是自己的鲜血吧。
倘若是献血一直这样流着,那要不了多久自己可就死了。
:“放了我,放了我,快放了我。”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朱家祖宗十八代。”
:“朱雄英,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
:“朱雄英,你这个阎罗王。”
:“朱雄英……”
无尽的黑暗中,李九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汹涌的绝望,摧毁着李九最后的意志。
处在临室倾听着李九的咆哮,毛骧震惊地说道:“殿下,这审问犯人的法子当真时绝了。”
朱雄英笑道:“就你们锦衣卫这种刑具,孤看都看不上。”
毛骧笑道:“殿下聪敏,属下等不及呀。”
朱雄英轻轻一笑,等待了约摸半个时辰的时间,李九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耳边。
这个时候,朱雄英推门而入,轻声说道:“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身份及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快救我,救我,我,我,我招供。”
李九有气无力的喊道。
朱雄英淡淡地问道:“你的身份。”
:“小人李光,白莲教京师分舵副堂主。”
听的李九道出自己乃是白莲教的教徒身份以后,不只是朱雄英惊呆了,毛骧,耿家兄弟等诸多锦衣卫也是大吃一惊。
朱雄英又问道:“你们的据点在哪里?”
:“城北永祥当铺。”
:“你与胡惟庸什么关系?”
:“胡惟庸与舵主关系密切,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舵主安排的。”
:“你家舵主姓谁名谁?”
:“不知道,舵主从来都不轻易露面,姓名我从不知晓,我也从未见过其人。”
:“京师白莲教徒有多少?”
:“五百二十一人。”
:“有名单吗?”
:“名单在当铺密室。”
随着朱雄英一连串的问题询问下来,李九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