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着一大群人穿过了西安门以后,朱雄英先去接了绣娘,紧接着又向着徐妙锦家而去。
等来到徐达府门口时,管家福寿不知道与人争论些什么,徐辉祖,徐妙锦也在一旁。
朱雄英拉着绣娘的手下了马车以后,快步而来,那与福寿等人争论的中年男子似乎认识朱雄英,吓得就要逃窜。
朱雄英立马吩咐耿家兄弟将其拿下。
:“殿下饶命呀,殿下饶命呀……”大腹便便的男子求饶。
朱雄英并未多看他一眼,冲着徐辉祖问道:“怎么回事?”
徐辉祖拱手说道:“此人乃是胡惟庸府上的管家胡图,刚才下人们清扫府门前的尘土时,他说咱们的下人把尘土扫到了他们家。”
朱雄英瞥了一眼胡图说道:“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你就来国公府门前闹事?”
胡图扯着嗓子喊道:“本就是他们的错。”
徐妙锦说道:“他们很过分呢,还贿赂福寿要给俺爹下毒。”
朱雄英一愣,随即盯着福寿问道:“有这样的事情?”
福寿点头说道:“是呀,奴婢把事情告知老爷以后,老爷就去弹劾胡惟庸,然而胡惟庸再三狡辩,说是奴婢对老爷不满,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奴婢对老爷忠心耿耿,怎么会作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胡图喊道:“你莫要狡辩,就是你要害你们家老爷。”
看着胡图嚣张跋扈的样子,甚至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朱雄英盯着胡图说道:“看来你仗着胡惟庸这座靠山,做了不少肮脏龌龊的事情吧。”
胡图脱口说道:“我没有。”
朱雄英冷笑一声说道:“有没有,让锦衣卫伺候伺候,不就知道了吗?”
朱雄英看着耿瓛说道:“送去锦衣卫。”
耿瓛随即压着胡图就要离开,那胡图大声喊道:“冤枉呀,冤枉呀,皇孙要杀人了……”
看着胡图歇斯底里怒吼和拼命挣扎的样子,朱雄英气愤地喊道:“让他闭嘴。”
耿璇冲上去,用刀柄狠狠的砸在胡图的嘴上,那胡图嘴角鲜血直流,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朱雄英又看着胡府其余奴仆说道:“仗势欺人的东西,国公府也是你们这群东西能来捣乱的吗?”
朱雄英看着徐辉祖说道:“送去锦衣卫招狱,尝点甜头吧。”
徐辉祖应了一声,随即让府里的奴仆压着这群人去了锦衣卫衙门。
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朱雄英看着徐妙锦说道:“锦儿别怕,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随时告知我。”
朱雄英随即把自己的贴身玉佩送给徐妙锦说道:“有了这个玉佩,你可畅通无阻。”
徐妙锦笑道:“谢谢殿下。”
朱雄英笑道:“嗨,你现在可是我的未婚妻呢,作为皇孙,总不能让自家未婚妻受委屈吧。”
徐妙锦轻轻点头问道:“你今天怎么带着绣娘一起来了。”
朱雄英脱口说道:“准备去三山门哪里看看,想着你在家也无事,就接了绣娘和你,一起去看看。”
徐辉祖脱口说道:“殿下,我正准备今日找殿下商议驿站的事情呢?”
朱雄英说道:“分身乏术呀,最近几天把三山门的事情解决以后,我自会寻你,现在先不急。”
话落下以后,朱雄英与绣娘,徐妙锦共乘一辆马车向着三山门哪里而去。
来到三山门时,看着被烈火焚烧过的房屋一片狼藉的样子,朱雄英感慨道:“如今看来,当初的火势不小呀。”
刘廌脱口说道:“确实如此,一百多间房屋被烧的面目全非。”
朱雄英等人正欲迈步向前查看情况,不远处传来一道道吵闹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前面一群人似乎把工部的人包围了,似乎李敏也在其中。
朱雄英挥手下,耿璇带着马雄英等人迅速奔了过去,把人群分开。
李敏看见朱雄英就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脱口说道:“殿下,您来了,您再不来,臣就被人抓伤了。”
朱雄英不解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敏说道:“近几日工部的人都在测量三山门这块区域的面积,规划房屋建造,道路,下水道等样图的建设,谁知今日前来测量时,这群百姓一窝蜂的把我们包围了,说什么也不让我们测量,还说我们要推翻他们的房屋等等之类的话。”
朱雄英冲着李景隆说道:“去找几个管事的人过来。”
李景隆信心十足的冲了过去,脱口喊道:“你们可有主事的人?”
随着李景隆一番话落下以后,人群中并没有人回应他,李景隆郁闷道:“你们难道没有主事的人吗?”
有人说道:“哼,我就不相信你们,你们就是想把主事的人抓起来。”
:“对呀,兄弟们,街坊四邻们,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眼看着人群再次爆发,朱雄英上前一步说道:“诸位,稍安勿躁,孤乃皇太孙朱雄英,有孤给你们主持公道,你们应该可以谈谈你们的诉求了吧。”
听着眼前的公子就是朱雄英,一个年迈的老人拄着双拐说道:“殿下呀,小老儿的房屋被大火烧毁了,小孙儿也来不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