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吗?”
唐修先前还听着唐茗帮他争辩,于妧妧终究是女眷,他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她一般见识,但若是唐茗说话就不一样了,都是女人,即便真有哪儿说的过了也算不得什么。
然而听到唐茗说受伤,还是季凉月导致的,他就沉不住气了:“怎么回事?”
谁都知道,唐茗是他的独女,平时宠的跟眼珠子似的,季凉月竟敢对他的宝贝女儿动手,这不是在打他的脸是什么?
更何况,还危及性命!
“这这个不重要,我也没有怪师兄,可在怎么说,师兄也不应该看着您受辱而袖手旁观。”
提到这件事,唐茗到底是心虚,季凉月为什么罚她,她心如明镜。
说完,她有些胆颤的看向季凉月,见他朝她瞥来冷淡的一眼,却并没有拆穿她的意思,心才缓缓落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