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再孕,你才彻底打消念头。
身为一品侯,当时你不得不顾忌着我母族的势力,从不纳妾,所以也渐渐歇了心思。
可是,那些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每日每夜的缠绕着我,十年来没有一刻消失,我恨你,我恨你!”姚氏崩溃的哭着,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
于延看着姚氏痛苦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眼底闪过一抹沉痛。
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端庄而知礼的,像如今这个模样,他曾经想都不敢想,那些到了喉间的叱骂,就这样消匿无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管家,去取一碗堕胎药来。”
对于姚氏,他心中并无愧疚之意,身为女子,为夫家传宗接代本就是分内之事,也从不觉得他当年做的事有丝毫过分。
他只是对于曾经的枕边人,变成如今这个面目全非的样子,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