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事。”
“别,那朵奇葩您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这破事够多了,你可别再来添乱了。”于妧妧想起上次在水榭凉亭里的那掉了一湖的药材,就对初四此人敬谢不敏。
躲在窗外的初四:“”
“好吧。”季凉月摸了摸鼻子,没有勉强。
两人间一时陷入沉默,于妧妧抬头故意的打量着季凉月脸上的表情,摸着下巴道:“不对啊,如果只是于方岩的事,你完全可以让初三给我传话,为什么非要我亲自跑出来一趟?”
季凉月暗戳戳准备楼上于妧妧腰的动作顿时一僵,不着痕迹收回手,轻咳道:“确实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有个案子涉及到地方官员,皇上命我亲自下去查办,可能要离京一段时日。”
于妧妧惊了一瞬:“你要离京?去多久?”
“不久,几天就回来了。”季凉月抿了抿唇,说道。
于妧妧沉默着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消息对她的冲击有点大,好半晌才问:“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动身。”
“嗯,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于妧妧呐呐的说着,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回想起来,从她穿越过来开始,季凉月就一直陪在她身边,从最开始的相爱相杀,到现在的互相信任,从未离开过。
这一次说走就走,倒真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季凉月见她不说话,不悦的拧了拧眉,再开口时,语气里竟夹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对本督说吗?”
于妧妧抬头瞥他一眼:“早去早回。”
“还有呢?”季凉月眨眨眼睛。
“没了。”于妧妧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翻了个白眼。
“哦。”季凉月失落的垂下眼睛,不满的撇了撇嘴,敷衍的应了一声。
“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于妧妧就起身朝门口走去,准备离开。
季凉月还沉浸在失落中没缓过神来,就见于妧妧已经告辞离去,看着即将跨出房间的人,他下意识想叫住她,却又惊觉自己没有留下她的理由
,只得作罢。
于妧妧一脚跨出门槛,又忽然转过身来,视线从地上的书本上扫过,略有深意的看着季凉月笑道:“对了,这种书籍画的太粗糙,实在有碍观瞻,若是季公公喜欢,我倒是可以不介意为您画上一本,包君满意。”
尤其最后四个字,咬字极重。
季凉月瞬间铁青。
于妧妧暗笑着离去,无视身后茶杯粉碎的声响,一路回到水榭。
季凉月在于妧妧离去后,阴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初四,语气森然的质问:“初四,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初四头垂的很低。
“本督可没看出你的诚意。”季凉月冷笑,修长的指尖转动着茶杯,语气森然:“让你订饭局,你订到青。楼来,让你找诗词,你给本督找本淫。秽书籍”
说着季凉月目光朝屏风后的床榻上扫去,那里绑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更是火气上涌:“还有里面那个女人,本督让你找的是琴师,不是伶妓!”
初四头垂的更低,欲哭无泪:“属下知错,请主上惩罚。”
“看来本督上次给你的惩罚还不够重,既然你欲火这么旺盛,里面那个女人就送给你了,这三天你就跟这女子好好交流一下,除了吃饭喝水,本督不希望看到床停下,懂吗?”季凉月阴恻恻的看着初四,笑意森冷。
初四瞥了眼床上的女人,脸色煞白:“主主上,三天会死人的。”
“那是你的事,三天后,本督要看到里面的女人被抬着出去,否则就是你被抬出去,你自己看着办。”季凉月冷下脸,朝暗处点了点下巴:“初六监督。”
语落,抬步离去。
初六应后从暗处走出来,怜悯的拍了拍初三的肩膀:“兄弟,节哀顺变。”
初四一脸悲愤:“明明那个女人说这里是男女幽会圣地,送给主上的那本也是“神仙书”,还有那个琴技,我特意挑了个最懂男人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问的那个女人是这里的老鸨,在青楼那种书籍自然称是“神仙书”,至于最懂男人的琴技,自然是指床上”初六幽幽的瞥他一眼,扶额。
“我只是想让主上安安静静与侯府三小姐幽个会,为什么要搞那么复杂。”初四崩溃。
初六:废话,你特么来青楼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
“不行,我非要砸了这破楼不可。”初四满身戾气的往
外冲。
初六眼睛也不眨的将人拎回来,丢到床上,面无表情的开口:“不急,你先把主上交代的惩罚做了。”
初四:“”
侯府,念云轩。
于蓁蓁看着面前病恹恹的小狗,谨慎的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看着于筱筱问道:“你确定用这招对付于妧妧有用?”
“那是自然,这条狗感染了疫病,人一旦被它咬伤,就会被瞬间传染,死亡概率高达八成。”于妧妧点头,看着小狗的目光泛着一股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于妧妧一般都不怎么出水榭,我们怎么把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