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有什么关系?”
“那婶婶这意思是说,我不是侯府一员了?”于妧妧脸色冷了下来。
“你”沈氏瞪大眼睛刚要争辩,就被于妧妧厉声打断:“你这话,是质疑我的血缘,还是说我母亲给父亲戴了绿帽子呢?
我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你无凭无据诽谤朝廷命官,可知是何罪?”
沈氏被于妧妧逼问的脸色煞白,一时找不到话还击,本能的讽刺道:“谁不知道你母亲是妓子出身,当初生你的时候有没有和野男人苟合,谁又知道呢?”
“够了!”不等于妧妧说话,一声厉喝骤然从身后响起。
于延脸色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来,见沈氏越说越离谱,再也忍不住出声喝止,一双眸子凌厉的落在她身上。
沈氏被于延这一声厉喝吓的身子一颤,下意识的转过身来,待看清来人时,猛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