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婢鸢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询问,一脸紧张:“小姐,你怎么样,受伤没有,刺客人抓到了吗?”
“我没事,你家小姐是什么人,能被刺客伤了去?”于妧妧安慰着婢鸢,目光又朝着那边的窗口看了一眼,“况且,你家小姐还有季公公那保命符呢,没事的。”
说着,于妧妧拍了拍婢鸢的肩膀,一副“你放心”的表情。
见自己家小姐没事,婢鸢这才松了口气。
几秒钟又戏谑道:“小姐,你对季公公是不是?”
“说什么呢!你想多了,那季公公那个不行,我怎么会……”于妧妧说到这里,发现婢鸢正歪着脑袋,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自己。
“小姐,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呢。”婢鸢捂着嘴笑,“不过,季公公也算是帅气,跟小姐很般配。”
“臭丫头,现在都知道拿着你家小姐我开玩笑了。”
……
次日清晨,墨韵堂。
就在众人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沈氏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直接噗通一声跪到老夫人身前,红着眼睛说道,“老夫人,求您给媳妇做主啊”
见沈氏这样,老夫人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这是,哭成这样,你且先起身慢慢道来
”
沈氏却不肯起来,一味哀求:“老夫人,求您去看看方岩吧,他他状态很不好,一连请了十多个大夫都束手无策,媳妇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
“方岩,倒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你先别急,我随你去看看情况再说。”老夫人说着就起身跟着沈氏朝门外走去。
这时,上朝回来的于延恰巧走到前厅,见状拧眉问道:“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沈氏说方岩的情况很不好,我随她去看看情况。”老夫人解释。
于延闻言下意识拧眉,似是对沈氏如此大动干戈十分不满,但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斥责的话又咽了下去:“正好我也没事,陪你们一道去看看吧。”
走在后面的于妧妧闻言抿了抿唇,现在人算是齐了,该到的不该到的,都到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于方岩房间,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神志不清的男人,皆是嫌恶的皱了皱眉。
卧床上,于方岩正捧着一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老鼠,握在手中把玩。
老鼠明显已经死了,身上露出腐败的气味,于方岩却彷似未觉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吧唧”在老鼠脑袋上
亲了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亲你一口,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众人:“”
于延的表情跟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就差没当场吐出来,拧着眉毛瞪着沈氏:“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沈氏见状哭的不能自己,忽然抬头恶狠狠的瞪向于妧妧:“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我的方岩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于妧妧故作无辜的看着沈氏眨了眨眼睛,委屈道:“婶婶,您此话从何说起?”
“你别在这给我装无辜,方岩自从冥婚之后状态就一直不太好,这段时间更是越发严重,如果不是你执意让方岩娶那贱婢,他哪里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于妧妧只想冷笑。
看来,她是全然忘了,他的好儿子做过什么龌龊事。
“婶婶此言差矣,二哥自己作恶多端,我为我的婢女讨回公道天经地义。”于妧妧冷眸,沉着脸反问:“再说,当初冥婚您自己也是点头同意的,如今才来指责我,不觉得有栽赃嫁祸的嫌疑吗?”
“你!”沈氏气的咬牙,偏偏没有办法反驳,当初那种情况,她出了同意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只得低骂道:“你这伶牙俐齿的贱丫
头,如果方岩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于妧妧冷哼一声,不予理会,转头看向于方岩,似笑非笑道:“二哥,老鼠好吃吗?”
不知何时,于方岩忽然抓着老鼠朝着嘴里塞去。
沈氏见状大惊,哭着去掰他的手:“方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快点松手,不许吃!”
于方岩因为沈氏的争抢,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不许抢我的婢禾,她会生气的,会吃掉我的。”
“你在胡说什么,婢禾已经死了,你手里的是老鼠,赶紧给我扔掉!”沈氏不死心的还要去抢。
于方岩脸色却忽然狰狞起来,一巴掌拍到沈氏脸上,将她直接掼倒在地,吐出口血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方岩,我是你的母亲,你竟敢打我?”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婢禾怎么会死,我不许任何人再跟我抢它,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于方岩仿佛看不见沈氏的狼狈,目眦欲裂的瞪着她,眼底的恨意仿佛要将她刺穿一般。
说着,一口咬在老鼠头上。
鲜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伴随着一股腥臭的味道,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于筱筱第一次受不了,转身跑了出去,在井
台处不断干呕。
于延脸色也难看至极,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其余人见状也都跟着走了出去,于妧妧走在最后,看着于方岩神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