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戳在于妧妧的心上,让她脸色越来越沉。
“我的丫头是什么秉性没人比我更清楚,她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于妧妧咬牙,眸光坚定地申辩:“只要让我验尸,说不定就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还她清白。”
“放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亏你说的出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个姑娘家,是侯府三小姐,验尸这种事也是你能做的?”于妧妧话音刚落,于延就骤然暴怒,瞪着她斥责道:“更何况,已经沉井的贱婢,打捞起来成何体统?”
“究竟是体统重要还是人命重要,因为人死了,所以她生前的清白就不用查了吗?”于妧妧红着眼睛怒目而视。
“于妧妧,你敢这么跟你父亲说话,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于延咬牙怒喝,叫来一旁的家丁吩咐道:“你们给我把她拉到祠堂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更不许给她饭吃。”
“是,老爷!”两米虎背熊腰的家丁领命,便气势汹汹的朝于妧妧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