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猛地将大玉儿用力推开,口中怒喝道:“给本汗滚远点!不知羞耻的贱人!”他此时身体难受至极,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每一刻都如同身处炼狱之中备受煎熬。
然而即便如此痛苦不堪,他心中依然坚守底线,绝不肯触碰大玉儿哪怕一指头。
大玉儿泪如泉涌,心痛欲裂,她呆呆地站在原地,颤抖着双手,一件又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物,直至全身赤裸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皇太极面前。
她泣不成声地哀求道:“大汗,请您看看我,看看玉儿啊!玉儿早已深深地爱上了您,您怎能如此绝情狠心呢?”
皇太极紧闭双眼,拼命压抑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凭借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狠狠地将大玉儿推倒在地,随后,他摇摇晃晃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崇政殿。
对于从崇政殿前往关雎宫的路径,皇太极再熟悉不过,甚至就算闭上双眼,他也清楚该如何前行 因此尽管此刻体内的药性愈发强烈,但他仍然艰难地摸索着来到了关雎宫。
关雎宫内一片宁静,海兰珠早已吹灭灯火上床歇息了。
皇太极猛地推开寝宫大门,发出巨大声响,正在床边守夜的乌雅率先被惊醒,她惊慌失措地认为有刺客企图行刺自家格格,毫不犹豫地抓起一个瓷瓶便冲上前去,怒喝道:“究竟是谁敢如此大胆!”
当乌雅靠近时,却惊异地发现来人竟是皇太极,尽管她注意到皇太极此刻的状态异于寻常,但仍迅速跪地请罪道:“拜见大汗,乌雅方才误将您当作刺客,还望大汗恕罪!”
此时,海兰珠也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她身着单薄的睡衣,赤着双脚走向前来,眼中满是讶异之色,轻声问道:“大汗?”
皇太极听到海兰珠的声音后,最后一丝理智瞬间荡然无存,他猛然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海兰珠,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海兰珠顿感自己的体温骤然升高好几度,因为皇太极的身躯炽热无比,她轻轻示意乌雅离开房间,然后柔声对皇太极说:“大汗,您抱得太紧了。”
瞧皇太极这模样,倒像是被人下了药,如今宫里有这胆子和本事的,恐怕是大玉儿吧。
只是没想到皇太极竟然一路忍着到了关雎宫。
皇太极抱着海兰珠到了床上,喃喃道,“兰儿.....兰儿......”
海兰珠轻柔的在皇太极的唇瓣之上印下一吻,彻底点燃了欲火。
关雎宫自是一夜春光旖旎。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寝宫之中,皇太极缓缓睁开双眼,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便是昨晚发生之事,他越想越气,心中暗暗咒骂:“好个大玉儿,竟敢如此设计于我!”
盛怒之下,皇太极带着海兰珠径直前往了清宁宫。
一踏入宫门,便见哲哲面色苍白地迎上来,行了个礼,颤声说道:“参见大汗。”
哲哲心中暗自恼怒,本以为此次计划天衣无缝,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即便皇太极事后发怒,也不得不给玉儿一个名分。
只是她没想到玉儿竟然这么无用,那么烈性的催情药下去,大汗竟然没碰玉儿。
皇太极怒目圆睁,瞪着哲哲喝问:“大玉儿人呢?”他心知肚明,以大玉儿一己之力断无可能策划这般阴谋,其中必定有哲哲参与谋划。
哲哲心头一紧,但仍故作镇定地答道:“回大汗,妾身不知玉儿去向,待妾身派人找寻一番。”说罢,她转头对身旁婢女吩咐道:“珍哥儿,速去将玉儿唤来此处。”
接着,哲哲再次转向皇太极,哀求道:“大汗息怒啊!玉儿年幼无知,一时冲动犯下大错,还望大汗念在她初犯的份上饶恕她一次吧!”言语间,泪水簌簌而下。
生气归生气,但哲哲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晓得绝不能没了玉儿这个臂膀,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玉儿遭受严惩。
毕竟现在她还得仰仗着科尔沁这座靠山呢,可眼下执掌科尔沁大权的既不是她父亲、也不是她兄长,而是玉儿的兄长。
倘若她连玉儿都保不住,赛琦雅岂会轻易放过她?
皇太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并无只言片语。
没过多久,大玉儿现身于众人面前,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两颊浮肿,两只眼睛亦是肿胀不堪,整个人显得无比憔悴。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 皇太极圆睁双目,怒气冲冲地直呼大玉儿全名。
大玉儿颔首低眉,缄默不语,昨晚之事对她来说无疑是一记沉重的打击,她心知肚明自己不及海兰珠貌美如花,但昨晚已将自尊与傲气统统抛诸脑后,甚至脱光衣物以求取悦大汗,然而换来的却是他不屑一顾。
都是因为海兰珠,要不是她,大汗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无情。
哲哲拉着大玉儿跪到了皇太极的面前,哀求道,“大汗,您就原谅玉儿这一次吧,她只是因为她太您了,才会做下如此错事啊。”
皇太极冷冷的盯着哲哲,语气不善,“本汗看你这个大福晋,做的实在是失职!别以为本汗不知道你背地里的小动作。”
没有哲哲,大玉儿未必会想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