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太激烈,难免伤到或者刺激到好友一类的。
能活动的话,他尽可能地去缓和一下那冻到冰点的母子关系也好。
类兀自走着神,但这个含糊的答案显然令西门非常不满。
他紧紧地环着类纤细的腰,十指在腰际游走,仿佛在弹奏一曲美妙的乐章,又仿佛要透过轻薄的布料感受滑腻的肌肤触感。
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西门眼神一黯,俯身前倾,轻咬那块看上去就很诱人的嫩白耳垂。
“别乱咬。”
类略不自在地蹙着眉,平稳的呼吸节奏被悄然打乱了一瞬,很快便平静下来,可西门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他些微的战栗,而且怀里这人胸腔里那颗心所跳跃的频率貌似也随着高了那么一点点。
“类,”没理会他软绵绵的拒绝,啃了好几口后,西门蓦然心念一动,忍不住问道:“这段时间忙来忙去的,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他并不信类所说的‘练手’这个借口。
没料到他会突然问出来,类怔愣了下,避重就轻地说:“你和阿司的钱,我用来委托人做要约收购了,记得保密哦。”
对这个词倒是略有耳闻,可西门非但没有解开疑惑,反而更一头雾水了:“你为什么看重那家公司的股份?他们近年来的数据分明显示业绩很差,快要濒临破产了。”
类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把快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露出个透着几丝神秘的笑容来,食指点在唇前,轻声细语地说:“秘密。”
密而长卷的淡色眼睫一扇一扇的,扇得观者眼里也心痒痒;精致的眼角微微上翘,酒窝于颊边漾开,水润的眼眸笑盈盈的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内里溢满狡黠。
“想敷衍我?那你可要给点好处才行。”
西门看得心里一热,反射性地调笑着,赶在理智回炉之前,身体的本能已经顺应了源自心底深处的真切渴望——缓缓低下头来,稍稍托起类精巧的下颌,驾轻就熟地觅到那柔软的唇,以吻封缄。
自是不满足于单纯唇瓣的紧密贴合,西门才老实了不到两秒,灵巧的舌头便轻松地撬开雪白齿列的拦截,探入潮热的口腔里。他一边温柔地舔扫过上颚,一边刺探敏感的舌根,像是携着兹兹作响的电流,掠过之处都是难耐的j□j麻热,最后捕捉住羞涩的俘虏,用力绞缠着,贪婪地采撷着甜美的津液,将霸道强势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也毫无遗漏地传递过来。
类只觉唇舌相触处麻烫不堪,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渐渐漫上心尖。但不论他的内心是如何挣扎矛盾着,表面却是按捺下一切起伏的波澜,顺从地闭上了眼,安抚性地握住西门紧张得绷住的手背,生疏地一同投入到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中。
类不禁想,总二郎或许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
这个曾经口口声声说要成为‘日本第一花花公子’的人,在那晚对他说出剖心表白的话语后,便真做到了再不去多看其他异性,哪怕一眼。
这段时期形影不离的陪伴不是假的,无所不在的呵护关心也不是虚的,眼里洋溢的爱慕和情意更不是一时兴起……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青春时的懵懂冲动,就像是在干枯的木林里熊熊燃起的火焰,那是连雨水都难以浇灭的灼灼。
但众所周知的是,再炽烈的感情往往也最难以维续,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地就会被淡忘掉了。
不愿去压榨这颗已然遍体鳞伤的心勉强去爱的同时,也不希望自己会得到来自别人的真切爱恋。
那是种沉重的负担,而不是甜美的享受。
怕害人害己,累心伤身。
到底是不信任爱情会长久静静地等待被遗忘的自己可笑,还是一心一意地沉浸在注定无果的恋爱喜悦中的友人们可笑?
类发现他翻来覆去地想,也找不到明确的答案。
次日下午,直到和类并肩步出安全闸的那一刻还有说有笑着的西门,在眼角余光扫到某个熟悉的身影后,唇角上勾的弧度猛地一僵。
他做梦也没想到,本应听不到任何他们回国的风声的美作竟然会神采奕奕地站在出口处,笑得一脸在他眼里看来是‘欠抽无比的老奸巨猾’,架子摆的是高深莫测。
——阿玲怎么会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一边窝着把火,一边不由得开始在心里暗骂这深藏不露的家伙阴险狡诈,无时无地不藏了一堆底牌,从不轻易让人看见。
在飞机上彻夜难眠,此时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西门聊天的类走着走着,发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
他懒懒地侧过头来,意外地见同伴脸色难看至极,于是诧异地随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正正对上美作那落到自己身上的,温柔到令人如沐春风的凝视。
“阿玲?”
唤出对方名字的同时,类既有些惊奇,有些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局促,犹豫着站在原地,没有迎向对方。
不知是不是错觉,类恍然间觉得不过是分离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站在眼前的这个阿玲,却好像变了太多太多。
犹带些微稚气的长相随心境的转变而得到最大程度的淡化,眉眼温柔和煦,半长的卷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修身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