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卡尔一直都没回来,跟在拉斐尔身边。还是下了朝会后,拉斐尔拉着他过来的。他就那样拉着拉斐尔的衣角,半躲在拉斐尔的身后,怯懦地看着我。
我想是那天我发疯吓到他了。大人的失态总会给孩子难以磨灭的记忆。
我蹲下,微笑着向他伸出手。唤他过来,但人家似乎并不领情。紧挨着拉斐尔,半点没有要过来的意思。拉斐尔耐心地顺了几下梅卡尔的毛,叫他到我的身边来。
梅卡尔被顺毛顺的老老实实的,仍不肯到我的身边来。我也不想强人所难,挥挥手让拉斐尔再带着梅卡尔回去吧。
切,臭小子,我还不稀罕呢,爱来不爱。当初我多嫌弃你,你非要热脸贴我的冷屁股,现在我愿意搭理你了,你还敢给我甩脸子,真是惯的你。
跟拉斐尔回去就回去吧,没有小孩的快乐让我自己体会吧。
但是谁曾想,这小破孩子在第三天的雨夜里自己偷跑回来了。
那天夜晚风吹的门窗呼呼作响,我只好起身把窗户关的严实些。
结果一拉窗帘,梅卡尔那张小脸就贴在玻璃窗上,鼻子被挤压的像小猪的鼻子一样,丑的要命,没把我吓死,这臭小子!
我把这只小落汤猪捞进来后,一边数落他不要乱跑,一边抽出一条毛巾搭在他头上,使劲揉搓他的脑袋。
乱七八糟一顿擦,擦啊擦,总会干的吧。我就对着他那栗色的头发,擦擦擦,搓搓搓,乱无章法。
“我只是想你了,米迦勒殿下。”
我一听梅卡尔这话就乐了,谁前不久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