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
陈湛面上浮了一层阴鸷,“给叶繁姿打电话,她的机会来了。你联系北城那边,可以行动了,客人都到了,好好招待。”
……
夜色雾气浓重。
秦棠是快睡着之前收到张贺年的微信语音,她枕边躺着缩成一团的年年,半眯着眼睛点开语音听的。
“刚落地机场。”
秦棠爬起来,打了电话过去,年年‘喵’了一声,秦棠摸摸它的小脑袋,它舒服得眼睛眯着,耳朵压低,电话接通,张贺年低哑的声线响起,问她:“还没睡?”
“差点睡着了,你才回信。”
“耽误了点时间,快十一点了,还不睡?”
“等会就睡了,你呢,谁接你?”
“蒋来。”张贺年跟她申请,“宝贝,我能抽根烟不?”
他声音很低沉,带了点哑。
她心软,“嗯……你抽吧,就一次。”
“我抽几根你也看不见。”
“那你还问我。”秦棠趴在他平时睡的枕头上,有他身上的气息,清冽干净,好闻。
“逗你玩的,不抽,都戒了。”
秦棠另一只手摸年年,“年年霸占我的枕头,我霸占你的枕头,你回来,你打地铺吧。”
“你别半夜钻我被窝就行。”
聊了会,张贺年说:“蒋来过来了,明天给你电话,你也早点睡,别熬夜。”
“好,你注意安全。”
“嗯。”
挂了电话,秦棠对年年自言自语:“希望是我杞人忧天。”
第二天还没接到张贺年的电话,而是接到了一通外婆家那边来的电话。自从父母离婚后,她和外婆家也没怎么来往,距离上次联系是几年前通过一次电话,逢年过节都不来往了。
打电话来的是母亲的表弟,开口便问秦棠:“你爸找我借了钱,现在联系不上,他几个意思?”
秦棠一听便察觉大事不妙,“借了多少?什么时候借的?”
“你爸借钱你会不知道?还是给你结婚当嫁妆,我念在曾经一家人的份上借的,他现在跑了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