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我还不了解你?你什么行事风格,我还不了解,贺年都不愿意回家,你但凡是个称职的母亲,他会走到今天这步?我看,都是被你们俩逼的,他没疯是他命硬,你们就没让我省过心!”
老爷子回州城躲清净就是为了躲他们夫妻俩,尤其是张夫人,老爷子是看不得一点。
张夫人正要说话时,接到张徵月的电话,张徵月来电话告知秦学不愿意离婚,她准备起诉秦学,打离婚官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夫人头疼道:“秦学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他要张家帮他度过这次的危机,不然不会离婚。”
“他想得美!在外面干的那些勾当,还想拖我们下水,他想都别想!”
张夫人猛地一拍扶手,转而想起万一张贺年和秦棠真结婚了,那还是甩不掉秦学这个大麻烦!
挂了电话,张夫人和张老爷子说了这情况,张老爷子说:“秦学和秦丫头妈妈不是早离婚了么,秦丫头又是成年人,不需要他养,能有什么关系!”
“话不是这样说,就算秦棠不认,可血缘是斩不断的,怎么说他都是秦棠父亲。”
张父说:“让贺年和秦棠先不着急领证,等秦学事情过去再说。”
张夫人瞬间有了自己的打算,尽量拖着他们俩别领证,最好等孩子生下来,那样还有机会拆散他们俩,她不能允许张家和楼家染上一丁点丑闻!
……
张贺年先给秦棠的手上药,仔细涂抹,他问她疼不疼。
“还好,能忍。”和他比起来,她这点真算不了什么。
张贺年照着陈妈的话问了一遍秦棠,秦棠摇头,说不饿,反过来问他饿不饿。
张贺年学秦棠摇头,陈妈一旁看得偷笑,“那你们歇会,不打扰你们俩相处。”
房间只剩下他们俩个,张贺年一个眼神,秦棠心领神会,却装傻,“你不能洗澡,涂了药的。”
“不洗澡不舒服。”
“可以擦一擦身体。”
“帮我?”
“嗯。”他都这样了,也只能是她代劳,“那我们晚上不走么?”
“怎么了,怕了?”
秦棠对张家有心理阴影,之前被关在三楼的房间好几天,“有点。”
她如实说。
“不用怕,我不是在么。”
房间门突然被敲响,门口传来张夫人的声音,“贺年。”
秦棠立刻站了起来,警惕看着房门,又看张贺年。
张贺年没穿衣服,刚上过药,屋子里都是药的味道,不太好闻,“有事?”
“我来看看你的伤。”张夫人说道。
“不用了,困了,要睡了。”
张夫人隔了一会才说:“你开个门吧,我进去和你说点事,关于你和秦棠的。”
秦棠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摆。
张贺年眼神安抚秦棠,“一切有我,不怕。”
秦棠才点点头。
开了门,张夫人进来,秦棠站在一旁,张贺年坐在床边,张夫人进屋先查看张贺年后背的伤势,头皮一紧,说:“你爸下手也太狠了!”
张贺年拿过衬衫平静套上,反问道,“您要说什么?”
“秦学要和你姐姐打离婚官司,他不愿意离婚,所以你和秦棠领证的事只能拖一拖,等你姐姐离完婚。”张夫人一顿,看向秦棠,“你既然有了贺年的孩子,我不认也得认,有个前提我得说明白。”
“你父亲的事不用我再多说,想必你也清楚,你要和贺年在一起,必须和你父亲切割干净,免得你父亲的危机影响到我们家。”
张贺年蹙眉,不满意张夫人对秦棠教育的口吻,“她的事,我管,不用您费劲。”
“我只是提醒她,作为你的母亲,我所做的事都是为了张家,为了你,为了以后。”
“说完了?”
张夫人说:“总之,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今晚不用走了,好好养着。”
说完张夫人就出去了。
秦棠关上门,回到床边,“你别和夫人生气了,其实就算夫人不说,我也不会和我爸再来往,我只认我妈妈。”
张贺年叹了口气,拥住她的腰,“抱歉,你受气了。”
“没关系,这种情况比我预想的好太多了。”秦棠不是贪心的人,能让张夫人松口确实不容易了,至于张夫人的态度,她不会在意。
张贺年揉着她的后颈,掌心滚烫,脸色不太好看,说到底,他不想让她受委屈,张夫人会是这般态度说明她心底还是不服,于是张贺年下床,拿上手机,“走吧。”
秦棠一愣:“去哪里?”
“认床,睡不着。”
张贺年带秦棠下楼撞上陈妈,陈妈问他们俩:“这是怎么了,饿了么?”
张贺年:“时间不早,该回去了。”
“回哪去?”张父的声音传来,从楼上下来,“几点了,还回哪里?”
张贺年脾气可不小,拉着秦棠就走。
张贺年带秦棠走到院子,陈妈追了出来:“秦小姐不是怀孕了么,就别折腾了,我锅上炖汤了。”
“不用了,陈妈,下次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