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住她,不会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蒋来做了保证。
但秦棠也只是很平静应了声“嗯”,其他都没再说。
“很替你高兴,和贺年走到这一步,你们也不容易,贺年很爱你,我挺羡慕贺年的。”
刚好,程安宁走了出来,秦棠立刻迎上去,关心问她,“好点了吗?”
程安宁叹了口气:“妈的,该死的姨妈跑来了,我就说为什么突然肚子疼。”
抬眼一看,蒋来已经走了。
秦棠暗暗松了口气,“你有带卫生巾么?”
“带了,走吧,回去了。”
“你别喝酒了,来姨妈不能喝酒。”
“不喝了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回包间路上撞到出来找人的叶准。
“小嫂子,程小姐。”
程安宁学叶准的语气,“哎呀,小嫂子,那张贺年是不是得喊我一声姐?嗯?我可是比你大一个月,张贺年是我妹夫。”
“好啦,你别占便宜了。”
张贺年年纪摆在那,喊他一声妹夫,这便宜占得也太明显了。
聚会结束,都快十二点了,他们还有下半场,张贺年不乐意了,带秦棠回去,还有个程安宁。
叶准开车,唯独他没喝酒。
回到后,喝了酒的两个人各自占据一大一小的沙发窝着,张贺年不和女人抢,他占的小的,程安宁霸占大的,抱着枕头,四仰八叉的,一个劲喊疼。
张贺年喊头疼。
两个都疼。
秦棠忙里忙外照顾这两人。
又是煮醒酒汤、红糖水的,拿了暖宝宝给程安宁贴上,给张贺年揉额头,她两头跑,累得不行。
厨房水开了,秦棠说:“我去下厨房,水开了,你等会。”
她前脚进去,张贺年后脚跟进来,还关上厨房的门,从她身后抱住她,她吓了一跳,手肘撞了撞他胸口,说:“你怎么进来了,不是喝多了么,出去躺着。”
“不要。”张贺年跟个大小孩一样,缠着她便不松开手了,还吻了吻她的脖子,她敏感得往后躲,躲不掉,浑身触电一样。
“张贺年!”
“嗯。”男人嗓音醇厚低哑,喉结滑动,吞咽声在她耳边清晰响起。
她耳朵都麻了,耳朵温热潮湿,“别乱动啦,我在煮东西。”
“嗯。”
秦棠舒了口气,下一秒察觉到他的手在乱动,瞬间紧绷起来,再次出声重重喊他名字:“张贺年!”
又软了几分,“你别乱动,我先……”
“棠棠。”张贺年咬她耳朵,一声又一声,无比缠绵缱绻喊她,“棠宝……”
“嗯,我在听!你说。”
张贺年又不说了,手掌握住她的右手,指腹摩挲无名指的戒指,那是求婚戒指,钻石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手指很漂亮,大小刚好,他低头又在手指上吻了下。
郑重其事。
仿佛对待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宝。
秦棠关了火,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哄着:“好啦,我又不会跑,你别抱那么紧。”
张贺年没松力度,眼瞳浓烈深沉。
……
求婚过后,张贺年回了趟桉城,秦棠跟着回去,她去疗养院看母亲,张贺年回桉城的行踪是保密的,张家不清楚。
张夫人约了秦棠吃饭,当面问起她和陆城的事。
“你现在毕业了,和陆城也该提上日程了。”
张夫人这段时间似乎憔悴不少,张家出了不少事,一是秦父的事,二是张徵月提了离婚,张家有意压下,但圈内早就传开了,一时之间,张家有些动荡,这事还影响到了张父的工作。
秦棠紧张挺直了脊背,握着杯子抿了口水。
见她还算听话,张夫人表情柔和,又问:“你和陆城商量商量,找个时间,两家人见面吹顿饭聊聊。”
秦棠缓缓开口,说:“我爸爸公司出了这事,陆城家里那边好像有点意见。”
秦棠已经找好了借口,心里游刃有余应付,来之前张贺年也有教她怎么说,他都考虑到了。
张夫人皱了皱眉头,也知道秦父的事棘手,“陆城什么态度?”
秦棠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张夫人:“如果真成不了,我会给你安排。”
“安排什么?”
“相亲。”
看来张夫人态度坚决,还是想尽快安排好她。
秦棠没有说什么,假装无意之间问道:“对了,夫人,王叔呢?最近好像没见到他?”
张夫人捏了捏眉心,“他家里出了点事,回家去了。”
吃完饭,张夫人又带秦棠置办衣物,张夫人嫌弃她打扮太学生气,都二十五岁了,该成熟一点,才像个大家闺秀。
秦棠心里明白自己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架不住张夫人什么都要安排,从头到脚,焕然一新,去的店都是张夫人平时光顾的,张夫人打扮低调的华丽,身上的行头看不出牌子,从质量上看能分辨出来价值不菲,尤其是配饰。
张夫人给秦棠置办的行头也不算便宜,很大方,即便介意秦棠和张贺年之前有那么一段关系。
秦棠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