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和他聊聊。”
“聊什么?”张徵月好奇问。
“还能聊什么!”
……
张贺年是第二天中午回来的,走路慢悠悠,他一进屋,张夫人盯着他看,上上下下,张贺年大喇喇坐在沙发上,长腿微曲,坦然接受张夫人的审视。
“你……真去做了那个手术?”张夫人先沉不住气问他。
张贺年含糊不清应了声。
“我已经和广灵寺的师傅说了,不接受你剃度,你别想了。”
“广灵寺不行,南华寺可以。”
“张贺年!”张夫人又急了。
“您长话短说。”
张夫人无比纠结,难得磕磕巴巴,“你父亲倘若知道……”
张贺年起身遂要走。
“我还没说完,你急什么!”张夫人跟着站起来,“以后再也不捐钱了,都说心诚则灵,我捐了那么多香火钱,花了那么多心思,求个家庭顺遂,求你结婚生子,白费劲!”
张夫人快气死了,这段时间没休息好,整日里提心吊胆,“问题是,抛开其他一切不提,秦棠已经有了男朋友……”
张夫人观察张贺年的神色,注意措辞:“你也不能上赶着破坏她和陆城的感情,她都放下了……”
张贺年不语,眉头紧皱,已经不耐了,明显不是他想听的话。
张夫人赶紧进入主题:“这事,还得问过你父亲,看他是什么意见,他没有意见,我也不说什么了。”
张贺年漫不经心问道,“还有呢?”
“还有征询你姐夫的意见,事关重大,不能出现纰漏,不然辈分都乱了。”
张夫人还有小心思,实在迫于无奈,才搬出张父和秦学,既然她镇不住张贺年,那只能让张父和秦学出面,一个是他父亲,另一个是秦棠的父亲,他再怎么着,也不能罔顾ren伦。
张贺年点烟,徐徐抽着,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