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太大了,要是被那大佬知道,牵扯进张家……”
张贺年即便这么多年不曾回过张家,但毕竟姓张,骨子里流淌的血是否认不了的。
张贺年:“我怕过?”
阿韬嘿嘿笑:“我就知道你不会怕,要是怕了,怎么能姓嚣张的张。”
……
回到景苑没多久,张贺年的手又响了,他刚进厨房,准备做晚餐,秦棠在客厅拆快递,她之前从桉城寄来的东西。
打电话的是方维,“你和秦棠在北城?”
“嗯。”
张贺年系上围裙,挽起袖子,淘米洗菜,有段时间没下厨,并没有生分,手法仍旧娴熟,只有秦棠在,他才下厨。
原本是想请阿姨的,很久之前的那位阿姨已经退休不做了,都快过年了,更不好请阿姨,想起秦棠炖的雪梨水,不止放了冰糖还放了一把陈皮……算了,她不适合踏进厨房一步。
方维开玩笑道:“我看要不是蒋老师被张夫人监督,你和秦棠早就在北城安家了吧。”
“可以这么说。”
在桉城认识张家的人不少,即便他这么多年很少回去,更别说什么露面,而且他是男人,脸皮天生厚,不惧流言蜚语。
但秦棠不行,女孩子,年轻,脸皮薄,没经历过什么事,惧怕舆论、怕被人戳脊梁骨,也怕张家,更怕他的母亲。
来北城,可以避免那些负面的声音。
等时机成熟,没那么多人关注、在意,等张家落下来,自然不会再有那么多人上心。
方维说:“那你今年又不回来,不怕张夫人心血来潮杀去北城找你,她为了找你,还跑我家打听你的行踪,刚巧我不在,没逮到我。”
张贺年动手摘菜花,锅里在炖花旗参鸡汤,给秦棠补身子的,这几天辛苦她了,尤其是昨晚。
秦棠拆好快递,来到厨房,张贺年刚好挂断电话,她闻到香味,看他‘洗手作羹汤’,品出了一股‘人夫’味,这类型男人,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带得出街,上得了床。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让她得逞了。
张贺年睨她:“进来吸油烟?”
手上动作没停,她爱吃西蓝花,开水过一遍,凉拌吃。
秦棠闻到鸡汤诱人的香味,“我来帮忙打下手。”
“带着你的陈皮出去看电视。”张贺年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