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许了那一次愿望。
后来就不过生日了。
秦棠嗯了声,“你要这样,那我喊小舅了。”
“皮痒。”张贺年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瞎喊,谁是你小舅。”
秦棠挪开手睁眼看他,盈盈眸光似水,比月下的湖面还要动人心弦,被吻红的唇一张一合,“贺年哥哥。”
张贺年心脏狠狠一动,眼眸沉得厉害,尤其是被她的表情给撩到,喑哑的声线说道:“口是心非,还不是得乖乖喊我。”
秦棠轻哼,“就一次。”
那会她不听话,母亲让她喊贺年哥哥,她偏要作对,连名带姓喊他张贺年,气得母亲要打她屁股,说她没礼貌,他也不生气,就冲她笑。
现在还能想起来他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坏坏的,有少年感。
算起来,喊他贺年哥哥的次数并不多。
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啪嗒一声,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秦棠心都跟着一紧,眼前一黑,他压过来,弯唇笑着:“不聊了,等会结束我陪你聊通宵。”
聊通宵是不可能聊通宵的。
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眯了十几分钟,是中途睡着的,不知道张贺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醒过来,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衣服,是给她穿的。
穿戴好,看到张贺年在洗手间里手搓衣服,定眼一看,是她的贴身衣物,柔软的布料在男人的大掌下变形,隔壁桶里还有她换下来的短袖和牛仔裤。
“你怎么在洗……”后面那几个字在口齿间消音。
张贺年回头看她,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回头看她,瞳色很深,“醒了?”
秦棠盯着他手上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点了下头,“怎么不洗衣机洗。”
他没觉得帮她洗贴身衣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神态在自然不过,说:“不是不能机洗么。”
秦棠也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帮自己洗贴身的衣物。
张贺年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那你之前一直手洗?”
“在部队都是手洗。”语气听起来一本正经。
秦棠也不知道怎么说,有点微妙。
第一次一个男人帮她洗衣服,之前在他这里,换下来的衣服都是张贺年洗的,她以为是洗衣机洗的,万万没想到是他手洗。
秦棠上前说:“我自己来吧。”
张贺年没让,“还和我客气呢。”
“我不是……”
“别害羞,给自己女人洗衣服不应该么,你别过来。”
秦棠确实红了耳朵,她舔了舔春,愣愣看他拧开水龙头,还是那几件衣服,她不太自然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张贺年很快洗干净,拿去洗衣机脱水晾干。
他去哪里,秦棠跟到哪里。
跟个小跟屁虫似得。
张贺年洗完后,点了根烟咬在唇边,问她:“要回去了?”
秦棠点点头。
乌黑水润的眸子盯着他,那眼神盯得张贺年没崩住,“今晚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我脸上被你挠破相了?”
秦棠娇嗔:“我哪有。”
“哪有,要不要看看背,全是你挠的,上次你挠我一身,回部队被他们看见笑了我一天。”
秦棠紧张眨了眨眼,“什、什么时候?”
“逗你的。”张贺年很痞笑着,脸颊微陷,吐了口烟雾,喉结滚动一下,秦棠又定定盯着他看,觉得他这烟抽得很性感。
秦棠心底一软,几步上前扑他怀里,他唉了声,拿烟的手往上抬了抬,怕烫到她,另一只手搂她的腰,低头吻她的发顶,“现在还下雨,再晚点回去?”
“不行,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张贺年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蛋糕,点上蜡烛,端到她跟前来。
秦棠茫然看他。
张贺年语调轻柔,似乎第一次给人拿蛋糕庆祝生日,动作不娴熟,“你这个月生日我不在,错过了,这会补上。”
秦棠是八月份阴历生日,她不过生日很多年了,只有程安宁和卓岸他们几个会送祝福和礼物。
张贺年还拿了礼物出来,是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项链,与众不同的是坠子处有几个字母。
qtang。
她的名字拼音大写。
张贺年声线温和,“拿来挂戒指很适合。”
秦棠垂了下眼眸隐去酸涩,很快调整好情绪,再抬头时,没有露出端倪让他怀疑,跟没事人似得,说:“谢谢。”
张贺年伸手摸她的头发,唇角微弯,“戴上?”
“嗯。”
秦棠将头发挽起来露出纤细的脖子,他克制了没留痕迹,他解下原来的项链,拿出戒指挂在新项链上,随即戴在她的颈子上,项链是配饰,主要是那枚戒指。
意义非凡。
秦棠低头伸手摸着安静垂在锁骨上的戒指,一股莫名的情绪荡漾开来,尖锐的、一瞬间的痛意蔓延四肢,很不舒服,表面装作没事人一样。
“生日快乐,棠宝。”
张贺年喂她吃了口蛋糕,奶油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抬头对上张贺年意味深长的视线,下一秒,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