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的。”
“程安宁?”
“嗯……”声音从唇舌间溢出来。
张贺年握住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上,她的手纤细白嫩,如羊脂玉似得莹润,在灯光下,更是清透无暇,和他结实的手臂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强悍,柔弱。
粗犷,纤细。
枕头上铺满乌发,她的眼尾、脸颊、唇,泛着红晕,整个人深陷在他的温柔以对里。
秦棠回过神来,怕程安宁找她有什么事,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说:“我就接一会,你别出声……”
张贺年弓背塌腰,一脸不满,情绪都在脸上,说:“我还不能出声?”
当然不能!
他那声音一听就露馅了。
秦棠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下情绪才接的,“喂……”
“棠宝,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等你等得好着急。”
“不用等我了,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吗?”秦棠压低了声音,就怕露馅。
张贺年还撑在她身上,跟做俯卧撑似得,干脆倒下来压住她,胸膛紧紧贴着,气息很乱,也很沉。
“不回来了?你和谁在一起?声音怎么了?别告诉我你在办事!”
程安宁是老狐狸,这可瞒不住她。
秦棠羞得无地自容,磕磕巴巴的,张贺年靠得近,自然听见了,他拿过手机,喂了声,“要不晚点再打来?”
箭在弦上呢,场面很紧张。
程安宁原本是猜测,一听到张贺年的声音就懂了,“行,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哈~哈哈~”
秦棠听见程安宁干笑的声音,更加羞愤,手机被张贺年扔到床尾,他面不改色,说:“她要是有事直接就说了。”
“可是你也不该说话,她肯定知道了……完蛋……”
以后怎么面对她啊。
秦棠想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被程安宁看见过身上的痕迹,但在办事的途中接到电话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秦棠很社死,想推开他,推不掉,又被他牢牢占据。
那姿态一如既往的强势。
秦棠玩不过他,反被他吃光抹尽。
……
一直到后半夜战火才停下。
秦棠累得不行,还得吹头发,头发湿漉漉的,嘴唇还有点破皮,被他咬破了。
张贺年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出来就贴着她的背脊,拿过她手里的风筒,“到床上躺着,我帮你吹头发。”
她困得睁不开眼了,却摇头说:“不行,头发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