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腔调哼了声:“温聿风的事我会解决,你别和他聊天,多说一句都不行。”
秦棠知道他强势,没想到会强势到这事都管,不过也能理解,她的醋劲也大,“那你和叶繁姿……”
“绝对没有你想的那种可能,你别瞎想,我要是和她有什么,早动手了。”
秦棠:“……”
“棠棠,我和叶繁姿是谈过,但不是你想的那种谈,我连她手都没碰过。”
连手都没碰过的意思是……那他的第一次……
秦棠忘了自己怎么回到办公室的,张贺年好像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跟她说了句要走了,最后重重吻了下她的唇,将戒指塞回她衣领里,再次交代她别和温聿风走那么近,他就走了。
……
回到办公室,秦棠还在消化刚刚的他说的,连手都没牵,那也没接过吻吗?
上级医生的声音将秦棠唤回现实。
她急忙甩掉脑子里的乱七八糟,投入到下午的工作里。
……
晚上,程安宁回来了。
风尘仆仆,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秦棠回来晚,加了个班,刚洗澡出来,程安宁躺在沙发上,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秦棠担心问她:“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加班加成这样?”
程安宁没好气说:“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干体力活,一干就到大半夜,牛都扛不住。”
“体力活?”秦棠没反应过来。
“你忘了?周靳声回来了。”
秦棠:“……”
懂了。
程安宁穿了条水蓝色的长裙,后背镂空的,身上没什么痕迹,走路姿势暴露了她,看得出来,她很辛苦。
秦棠问她吃过饭没有。
程安宁刚想说话,手机响了,是周靳声打来的,她不接,挂断,没有心情吃饭,跟秦棠吐槽说:“周靳声有个女朋友,你知道是谁吗?”
秦棠摇头,她和周靳声没怎么打交道,为数不多见的那几次是好久以前了。
“我下午去周靳声公司办事,看见了,他们在办公室里聊天,是他的客户,挺漂亮的,还挺有钱,高傲得像只白天鹅。”
“宁宁……”
“我没妒忌,我知道我和周靳声不可能,纯粹就是肉体关系,等他玩腻了,我也该滚蛋了。好在他很大方,我可以捞回本。”
秦棠从程安宁那听出了不甘心、又无奈。
程安宁点了根烟抽起来,“这半个月他应该快玩腻了,每天变着花样,我都烦了。”
可说着说着,程安宁有点哽咽,她的暗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现在和周靳声的关系更不光彩,想和别人竞争都没机会,在起跑线上她就输了,输得彻底。
秦棠拿来烟灰缸,心想她抽烟总比喝酒好,抽烟是慢性毒药,喝酒是立即见效,前者还有机会改,后者宿醉的反应强烈,还会耽误第二天上班。
程安宁抽了一会烟无意间瞥到秦棠脖子上的戒指,问她:“你脖子上那个是什么?”
秦棠不喜欢戴首饰,认识她那么久,没见过她戴过什么东西,耳环也没有,更别说突然搞了个戒指挂在脖子上戴。
秦棠说:“没什么,戴着玩。”
“有不把我当外人了,是不是,快,老实交代,是谁给的?!”
秦棠不想在程安宁情绪低落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幸福的样子,她才没有说实话。
程安宁震惊,“张贺年吧?都送戒指了,我敲,不会求婚了吧?”
“没有,不至于。”
虽然他说无名指的位置留给他。
但他们其实都心里清楚,谈婚论嫁没那么简单。
每一关都很难。
程安宁若有所思,说:“看来,张贺年是来真的,就算不是来真的,也愿意哄你,戒指都上了。”
秦棠:“宁宁,你……”
“放心,我没那么脆弱,何况你高兴,我也高兴,我是真替你开心。”
程安宁抱住她,“棠宝,我很羡慕你,你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你,还是真心把你当回事的感觉真的很好。”
感情这事,说不准的。
程安宁又跟没事人一样,“棠宝,你不能学我,我就是个深刻的例子。”
“宁宁,实在辛苦,要不放弃吧,趁现在还能抽身……”
程安宁的情绪,秦棠能感觉得到。
一个人的喜怒哀乐都能表露在周身气场里。
程安宁没有回答。
好像已经晚了,已经深深陷进去了。
……
秦棠和张徵月约了在商场见面,张徵月带了保姆,穿着宽松的裙子,戴着墨镜,保姆在打伞,带秦棠去逛商场,买了不少东西,要送给秦棠的,秦棠没收。
张徵月说:“都是你爸爸的卡,别帮你爸省钱,他活该,谁让他和你吵架,要是他问起来,就是我刷的,你别有心理负担。”
秦棠还是不收,委婉拒绝,“我用不上这些东西。”
要么说张徵月和张夫人是母女,她们俩送东西都是一样的,不是包包就是衣服要么奢侈品。
“怎么会用不上,你看,这个包你可以休息的时候和朋友逛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