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觉得你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现在的苏宛好像有一点点不一样,整个人好像突然开朗了很多,之前的苏宛看上去还有一点对她擅作主张的抱怨无奈,但是现在的苏宛,就好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笑呵呵特别幸福的乐天派一样。
无忧无虑的像个小姑娘,现在他能从苏宛神色上看出的,只有真心诚意的喜欢,快乐,没有半点其他的情况。
看上去好像一下长大了,又似乎变小了。
“大概是突然想开了一些原因导致的吧?”
苏宛眨眨眼睛:“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今天满心郁闷无奈的去逗言哥儿的时候,玩着玩着就好像想通了很多事情,感觉脑子一下就清明了很多。”
“算是重新认识了一下自己吧,这种感觉挺好的。”
“呐,就好像,突然之间我发现咱们现在虽然特立独行了很多,甚至奇怪的不想是一个皇帝皇后,但是我完全没有必要去在意别人的目光,我现在就挺幸福呀。”
“所以呀,你可要认真的对我这么一直好下去,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也不要你了你知不知道?”
苏宛半真半假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赵潜闷
笑一声,认真说好。
饭后赵潜勒令苏宛好好休息着,他去将碗洗了,又烧了水,让苏宛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
等他忙完一切进房间的时候,苏宛已经穿着寝衣躺在床上,手里翻着一份资料。
头发又没干,赵潜认命一样的谈了一口气,自觉放下已经拿到手里的书,转而拿起一件头巾去给她擦拭。
口中忍不住念叨:“你现在年纪还小,头发没干就躺在床上,你就不怕等你老了吃亏?”
赵潜修长的指尖碰到苏宛的脖子,冰凉冰凉的,一看就是刚刚碰了冷水。
苏宛一个机灵打了一个抖:“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还没睡吗?我又不傻,肯定直到要等头像干了之后再睡呀。”
苏宛说的理直气壮,真是不知道前几次头发没干倒头就睡的人到底是谁。
赵潜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了,别说我了,你还不是一样,诺要我说呀,你才是最任性的那个,平白放着好好的宫女太监不要,非要自己去做烧水洗碗做菜这样的粗活,你就真的不嫌累阿你。”
“有什么累的?”赵潜低头,眼中是苏宛看不懂的暗潮涌动:“这个小院子是你我两个人的天
地,在这个小院子里头忙碌,对朕而言,并不会累,反而是对朕忙碌一天最好的放松。”
得了,神经病的想法,苏宛永远无法理解,翻了一个白眼,也就随便他去了,反正累的又不是会自己。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自己的手上,赵潜在她的身后给她擦头发,自然也能将她手里的东西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份兰若国的商业大局形式分析。
赵潜眉头一跳:“咱们的小姑娘终于打算反击了?”
苏宛的平安产业之中最近死了几个人的事情,赵潜已经清楚。
这种事情赵潜想都不用想,都能够猜测出背后的主某谋是谁。
有那个闲工夫,并且有能力派人出来杀了苏宛的人,不怕和苏宛做对,不怕和苏宛身后赵潜做对的人。除了兰若国又还有谁?
苏宛点头,冷哼一声,眉目染上几分凝然之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作出这件事情的人只有一个,那就肯定是我那好妹妹,兰若娇。”
“她这是在向本宫宣战呢,既然她都出手呢,本宫不好好回报给她,又怎么担当得起这一份重礼呢?”
“她曾经告诉过我,她那好父皇已经将对于本宫的重任交到
了她的手里。她定要在两年之内毁掉本宫的商业帝国。”
“现在看来,她到有几分本事。”
指尖温柔的划过资料上一份份名字:“只可惜,本宫会让她知道,两国商业交战,什么东西是可以碰,什么东西是不可以碰的!”
商业战争一直都有一种潜规则,那就是互相勾心斗角在权谋上已脑力互相残杀没关系,但不能够直接用武力蛮横的大开大合玩杀戮。
因为那样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不能得到利益,把人逼急了,只会让双方都同归于尽。
这个道理苏宛不知道兰若娇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但不能否认,兰若娇的这个举动已经眼中触怒到了苏宛。
所以她这一次也誓要教一教苏宛什么是规矩!
“咚咚咚——”夜幕下的京城中,有人敲响了一扇一扇房门,有人骂骂咧咧的开门,得到的回报是,尖锐致命的一招。
“碰——”一句句瞪大眼睛的尸体倒下,血泊在他们身下晕染开,就好像一朵朵盛开在地狱的彼岸花朵。
这是一个不平等,又平凡的夜晚。
兰若娇真的不懂什么是商战的潜规则嘛?
这个问题苏宛不知道。
但她第二
天醒来知道自己又死了好几个反对派伙计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赵潜,我忍不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我要那个凶手立刻被抓住已死赔罪!”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