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看向苏宛的眼光意味深长。
苏宛没注意,却大松了一口气,理智回笼,她现在也自然想到了这两个人最大的问题。直接道:“太夫,钱没关系,你尽管给他们两个治疗,只要药钱你别担心,花费多少尽管来找我要就是!”
太夫勾起一抹笑,看苏宛的神色中也多了几分真心:“那就有劳苏姑娘了。”
“娘!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扫把星害的爹爹的!”
“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还敢来!”
不知道何时里头两个人的家属都发现了苏宛的存在,全部都想疯了一样的冲出来谩骂,并还想要殴打苏宛。
苏宛吓了一大跳,正在想事情有点出神的她,差点没反应及时,还好我凤归和老太夫帮她把人拦下。
“各位,各位别激动,你们现在的心情我都非常理解,你们放心,对于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全部负责到底!”
苏宛连忙回神,正了正神色,开口道。
“你负责?你个贱蹄子怎么负责?”
一个老妇人破口大骂。
苏宛面对这一切脸色平静至极,只是淡淡开口说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袋子。
咚——
一声,里头银子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室内突然安静。
…
…
等处理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那两个工人还没睡,家属们也被苏宛给安抚了下来,外头雨还没停。
老大夫借了一把大伞给他们,视线停留在他那湿润的衣服上一顿,想了想,但是淡淡叮嘱了他们一句让他们回去记得喝碗姜汤,多洗个热水澡。
苏宛胡乱点头,再看了一眼工人所躺的那里头的灯火,叫了凤归一声两人转身出门。
撕——
“凤归,你干嘛阿!”
刚刚出门苏宛就忍不住低声脚尖了一声,惊呼道。
这时候他们的姿势又发生了变化,凤归又像来时一样,将她横打抱起,来了一个公主抱。
她忍不住气恼,锤了凤归一拳头:“凤归,你这是做甚,放我下来,我不需要你这样抱!”
凤归呵了声,脸色平静,且饶有兴致的问了她一声:“哦?那咱们的苏姑娘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坚强的走回去?嗤,恕我冒昧,敢问现在苏姑娘的脚,苏姑娘的脑子还清晰是否?”
苏宛脸色一僵,她真没想到凤归这个人的观察力竟然这么恐怖。
的确,现在脚上已经再次出血的伤口不说,而她的脑海意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淋了一场大雨在加上伤口的感染之类,竟然也有点变得恍
惚。
虽然她现在还能坚持着清晰,但是刚刚在屋里已她的紧觉型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那几个家属冲向她一事就可以看出她的异样。
苏宛本以为自己掩盖了很小心,却不料还是被凤归发现。
一时沉默,撇了撇嘴,抬头看着凤归凌厉没有表情的侧脸,莫名有点怂,心虚,不敢啃声了。
默默不再反抗,反而乖巧的窝着凤归的怀里,给两个人打起了伞。
那怕现在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湿透了,这伞打和不打都没有什么区别。
村医家其实并不是他们红梅村的地界,而是在隔壁村子,所以回程的路程似乎也变得格外漫长。
平静许久,凤归突然说了一句:“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已这样的方式来处理两个工人的后续事情。”
虽然直接已实际行动将两个工人的治疗费用和后续调理费,误工费,赔偿费全部大包大揽了下来。
但是在面对那一些家属的时候却又硬生生的将自己包装的可以平静理智,甚至是有点无情。
让那群家属在从她这里得了钱财后都半点不敢啃声得寸进尺,一个个老实的不行。
生怕苏宛一个有钱老板一个生气就拒绝支付赔偿。
要知道苏宛包下两个工人的治疗费后徐疗
养药费后,还许诺了一大笔的补偿款。
那可是一笔就算两个人工人都健健康康拼死拼活都赚不了的数字。
现在苏宛就这么轻易许诺给他们了,他们自然高兴。
那怕他们因为家人受伤对苏宛依然还有怨恨的情绪,但是他们再怎么也不会和钱过不去不是?
苏宛在凤归怀里窝着有点太舒服昏昏欲睡,直到几秒后白反应过来凤归这厮说了什么。
切了声:“我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正常操作嘛?”
她抬眼好奇看凤归:“那不然你觉得已我的性格会是已什么处理方式处理这件事情阿?愤怒和那群伤心到有点失去理智的家属撕骂,还是会手足无措的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情绪悲伤失控的向他们哭泣赔罪,然后任由她们谩骂的同时狮子大开口?”
“我又不傻好吗?……而且,我本来也不是那什么善良的人。”
凤归轻笑一声,对她的话并不评价,她今天的举动还不算善良?若他没有猜错的话,她刚刚那些大包大揽的赔偿一旦都实现给了之后,那她身上的存款也将全部花光了吧?
到时候她接下来开酒楼,抢救药田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