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宛的确是喜欢赚钱,但是我苏宛也不是那种只知道赚钱没有良心的小人好吗!魏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苏宛难道就是那种会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满天压价断人活路的人?”
一番话说的不客气极了,说的魏沉舟连连惭愧低头:“是是是,是在下嘴笨,说错话了,还请苏宛姑娘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次。”
苏宛翻了一个白眼,心里依然不太舒服:“呵,魏公子你可是县府家少爷,我那敢生你气呀。”
只不过她也知道点到为止,她和魏沉舟的关系本来就不深,再深说下去也没趣,只得冷哼一声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既然魏公子这么大方,那等会咱们这一桌的饭钱就由魏公子买单了阿。”
魏沉舟无奈的叹气,只得纵容的连声说好。
风归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打断了他们的贫嘴:“不是说去那客栈看看吗?那就现在走吧。天色不早,再在这里耽搁下去,回头回去的抬眼,你妹妹和老娘又得担心你。”
妹妹和母亲会担心?
下意识想起那俩母女的眼泪攻势,苏宛一个机灵,立马点头:“对对对,魏公子,你现在方便吗?要是方便的话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吧。别再耽搁了时辰。”
凤归
是故意的?每次他才和苏宛打上话他就冒出来打断,魏沉舟忍不住在苏宛没注意的时候,狠狠刮了凤归一眼。
放下筷子,起身又一副温和如玉的样子,点头说好。
凤归嗤笑出声,一脸不屑,引起苏宛古怪看了他好几眼,像是不明白这个男人这突然又发什么神经,笑起来做甚。
仁义客栈是一家四楼高的客栈,内部面积从外看不小就是,而且最重要的是,从外楼整体干净简洁的模样就可以看得出这家主人对这一整座楼定然是极其爱护的,不然也不可能客栈开了这么多年,一座楼连外墙都那么利爽。
从这点来看,苏宛对仁和客栈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仁义客栈如今已经歇业,苏宛几个人前去的时候,还是直接敲了好久的大门,才引来一个柔弱妇人前来开的门。
那妇人正是那仁义客栈的老板娘,贺娘子。
贺娘子身子骨弱,他相公这突然一死,更给了她巨大的打击,让她直接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到昨日才下床。
所以现在看着,贺娘子脸色还苍白的很,就像那早春的雪人??,似乎一碰就散,脆弱娇贵。
客人上门,她歉意的亲生泡了几杯茶水端上来,赔罪道:“最近我这身子
有些疲惫,时常一躺下就忘记了时间,刚才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开门,让各位贵客久等,真是抱歉了。在下以茶代酒,在此向各位贵客陪一个不是。”
苏宛连忙起身:“不敢当不敢当,夫人太过多理,这如何使得,夫人快快起来,不必如此多理。”
一番来往客套,可总算把贺娘子这位脸色苍白的琉璃娃娃给劝说着坐下,苏宛大松了口气,摸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
凤归低头珉茶,掩盖住了眼底的笑意。
那边在魏沉舟的解说下贺娘子明白了她们的来意,脸色莫名勉强几分,她忍不住问道:“可以是可以……我这酒量的确打算出售了,只不过不知道苏姑娘对我这酒楼,打算出上什么价位?”
她这话说的极为勉强,在知道是苏宛这么一个姑娘家想要买下这酒楼时就更甚……
一个姑娘家家的能有多富裕?那想来她出的价格也……贺娘子眼神黯然,不是她太过小心,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而是这样的人最近太多了,全部都是知道她家出的事后过来乘火打劫,想要捞个便宜的。他们都欺负她们现在孤儿寡母的,那价格开的,简直就是侮辱人阿……
但已她现在的情况,就算知道对方是侮辱,她又还有什
么办法?
贺娘子幽幽的叹了口气,但下一秒她猛然不敢思议的抬起了头,瞪大双眼:“苏姑娘,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苏宛微笑,看着贺娘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己家母亲。
忍不住又心软几分,报出了一个比刚刚说的价格更加高一些的价格:“夫人,你看这个价格你可还满意?若是觉得不够,或者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您都尽管可以向我提出来。”
“够够够,苏宛姑娘你开的价格实在是太够了!”大概是苏宛开的价格实在太让她惊讶,让她的情绪忍不住有些失控。
“苏姑娘,你是不知道,出事这么久以来,你是第一个不往死里压价,还愿意让出一点利益的人阿!”
贺娘子声音悲伤,呐呐道。她此刻的泪水就好像断了线的泪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
苏宛连忙送上手帕:“哎呀,夫人别哭,你现在怀着孩子,可哭不得,可别再伤了身子阿!”
“再说了,你这酒楼坐北朝南,不管是外头或者这里头都的干净简洁,明亮宽敞,要真说起来,这价格还是我赚了来着。”
贺娘子猛然震惊抬头,捂住肚子:“你怎么知道的?”
苏宛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观察
出来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