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你这么激动干嘛?”
严希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
她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严护安接着问:“而且这哪里不合规矩了?”
“麒肆也是在部队待过的,只要他想去带新生,谁会有意见?”
“别说没有意见,他愿意去带新生,部队里的人不知道有多高兴。”
“你忘了几年前我们几个老家伙轮番请了他多久,他才同意吗?”
“更何况,人家担心自己媳妇,怎么就不行了?”
“希繁,你别忘了,当年你读大学时,你大伯为了照顾你,也特意申请当你们班的教官,亲自去带你。”
“怎么,这事放你身上就可以发生,放别人身上就不行了?这难道是我们严家才能有的特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