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乖乖，你能不能答应夫君一件事？”墨麒肆突然问。
“什么事呀？”
“月底快到了，顶楼角落那间一直锁着的房间，是夫君发病时会待的房间。到时候乖乖记得不要靠近那里，知道吗？”
顾含舞愣了一下，后摇头。
“我要陪着夫君的。”她语气很是坚定。
“乖乖，你听我说。平时夫君不会伤害你，但发病时夫君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到你。所以你不能待在夫君身边，以免受伤。”
顾含舞又摇了摇头：“夫君不会伤害我，我要陪你。”
“小草儿……”
墨麒肆刚一开口，顾含舞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夫君别说话了，我要陪你！”
墨麒肆：……
之前怎么没发现，小姑娘也有这么固执的一面呢……
罢了，到时候让凤雏来带她出去玩，或者把门锁上，又或者把他自己锁上……
不靠近她就是了。
总归，办法多的是。
牵过顾含舞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墨麒肆揉揉她的头：“好了，夫君不说了。乖乖，我们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那你要让我陪你！夫君不答应我就不睡！”
墨麒肆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顾含舞愣了一下，后回答：“虽然我已经几万岁了，但是夫君不是说我还小吗……我是小宝宝！”
墨麒肆：……
“是是，你是个几万岁的小宝宝，是我的小宝宝。”
“我的小宝宝”几个字一说出口，顾含舞感觉一颗心好像瞬间击中了。
有种难以言喻的高兴，和羞涩。
她把脸埋进墨麒肆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墨麒肆摸着她的头，眉宇间的神色温柔极了。
“好了，睡觉吧，嗯？”
“你先答应我！”
墨麒肆：……
小姑娘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呢……
“乖乖，先睡觉。”
“不行！”
顾含舞“啪”的一下拍在墨麒肆胸口上，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
“快答应！”她凶巴巴地说。
墨麒肆的手揉着她的腰，眼神渐渐有了变化。
“小草儿，你再这么趴在夫君身上，夫君可不能保证等会不会发生什么……”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顾含舞的心漏了一拍。
“夫君在说什么呀？”
她眨眨眼，有些不解。
墨麒肆抬手轻抚着顾含舞的脸：“乖乖你说呢，嗯？今天也想腰酸吗？”
顾含舞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小脸一红。
“你不是说……生理期不可以吗……”
她低着头，眼神乱飘着。
“所以别招惹夫君，知道吗？”
墨麒肆把顾含舞拎起来，放回床上。
“再招惹，夫君憋坏了，以后谁让你舒服？”
顾含舞听的一头雾水。
又是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乖，快睡觉吧。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早上要是起不来，肉肉可就没了。”墨麒肆搂着顾含舞，轻哄道。
听到肉肉要没了，顾含舞立马闭上眼睛。
“我睡觉了，明天要给我吃肉肉！”
墨麒肆又好笑又无奈。
哄了这么久，还没有肉肉好用……
“乖乖睡觉，明天就有肉肉吃。”
“嗯！”
顾含舞点头，瞬间进入睡眠。
墨麒肆俯身亲了顾含舞一下，轻声道：“晚安，小草儿。”
伸手关灯，一切归于黑暗。
四周寂静，只有两道平缓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似缠绵依偎的情人一般。
……
晚上，墨麒肆又梦到了昨夜梦里那个女子。
他依旧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他和她做了许多事情。
他们一起看过春天的百花争艳。
听过夏夜的鸣虫吟唱。
赏过秋季的落叶翩飞。
也走过冬日的皑皑雪地。
他们一起乘舟游湖，一起乘骑狩猎。
一起逛灯会，一起在花灯上写下相守一生的愿望……
……
翌日。
墨麒肆从梦里醒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顾含舞。
小姑娘还枕着他的手臂，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看着他的小妻子，墨麒肆越发坚定地认为，他梦里的女子就是他的小草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连着两晚都做这样的梦。
但墨麒肆并不纠结于这个问题。
或许，那真是他的前世，是他与他的小草儿的前世。
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在乎他与顾含舞有没有什么前世之缘，他如今想要的，只是今世能与她相守相伴，就已经足够。
轻轻抽出手臂，墨麒肆在顾含舞额头上吻了一下，后轻声开口说：“早安宝贝。”
“再睡会吧，夫君去锻炼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出了房间。
去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