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这次暂且不论,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那柳家也不必非要一口要死,做那长期吐钱的金蛤蟆也行!”
他走到黑衣人面前蹲下身,钳起他的下巴眼神凶狠,“有本王在,你们怕什么!使这样过家家的伎俩也敢来信密报!知道什么叫以势压人么!让你们头头亲自到当地的知县那里走一趟。”
黑衣人战战兢兢,忙应了声“是”。
屋外有小厮传信老王妃又在为魏家之事发脾气。
前两日,妹妹陆瑾毓传信,说魏家夫人也就是妹妹的婆母,在她院子里大显神威,欺辱于她。
母亲气不过去了魏家,被不知为何气愤归来。
他一查才知晓妹妹这次太过分,竟然害的妹夫魏连成差点丢了命。
母亲一直让他去魏家给妹妹撑腰,可这段时日他也事务繁忙,加之本就是妹妹无理在先,便被他压了下去。
陆瑾年松开手,摆了摆让黑衣人下去。
黑衣人松了口气,打开窗户,一转眼不见踪影。
“知道了,门外候着,我一会儿过去。”
他慢条斯理洗着手,拿着帕子擦着,眼神微垂,俊逸丰朗,可眉宇间却郁结着一股说不清的狠厉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