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当年接近过水千月，也知道水千月身边的丫鬟，只不过还有些不太确定罢了。
所以齐王专门找杜春花确认了一下，确定这就是水千月府里的丫头的时候，便开始筹备自己对水千月的报复。
冯立军说道：“齐王当时说小桃姿色不错，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虽然小桃不容易，但是贱内同意了，而我……我听从了她的话，所以才让小桃走到了今天……”
“齐王给小桃找的人家？”
水千月只是听到这句话，已经猜到了几分。
齐王是无法对付自己，偶然间发现小桃居然是自己厨娘的亲人，所以趁机对付小桃，算是用这样的方法来伤害自己！
这个死一万次都不够的渣男！
冯立军点点头：“我知道对不起小桃，我只是……不想家人吵吵闹闹，我也确实没有钱让她去学院，所以……就同意了贱内的说法，让她嫁人……”
冯立军虽然算是疼爱小桃，从小把小桃养大。
但是他确是一个完全没有主见的人，不光如此，冯立军还有些害怕杜春花。
他自己没啥出息，只是给齐王府里送菜罢了，而且这个差事如果不是冯春华，他还拿不下
来。
所以冯立军作为一个男人，没有撑起一个家，甚至还比不上杜春花，他心里自然对杜春花畏惧几分，很多事情也就任由杜春花做主了。
这也是他此生最后悔的一个决定，没有想到，就因为这样，害死了小桃！
“当时小桃不同意，所以贱内就把她锁起来了……”
说到这里，冯立军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是我没有想到……”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杜春花居然联合齐王，让那个男人下药来强暴了小桃，最后导致小桃悲愤绝望之中，自杀而亡。
当第二天冯立军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小桃残破的衣服，和浑身的伤痕，已经后悔不已了，只可惜，他在后悔也无法挽回一条年轻的生命，小桃就这样死了……
水千月的手攥的紧紧的，一双眼睛如冰封的海水。
这些天，她哭了太多，心也已经裂成碎片，所以已经没有眼泪了。
“那个男人是谁。”
她冰冷的红唇，吐出寒气凌人的一句话，似乎等一个死亡的名单。
冯立军低着头：“我不认识……”
说完，他看向了杜春花：“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
水千月的手下用了几
分力气，小竹的面色再次变得通红，杜春花看到自己的儿子还在水千月的手里，吓了一跳：“我知道，你放开我儿子，我知道……是齐王身边的侍卫，陈东！”
水千月松开了小竹，小竹受到了惊吓，大哭着朝着杜春花冲过去。
杜春花连忙抱住了小竹，也悲痛欲绝的痛哭起来。
水千月看着这一幕，眼神更加冰冷：“你该庆幸你儿子的出现，不然……你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死人，是不会流泪的。
杜春花只觉得背后一凉，对水千月更加恐惧起来。
说完，水千月转身离去，夜北寒紧随其后。
走了几步，水千月有些虚弱的停下来。
这几天水千月本来就没有恢复好，再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调动内力，所以更加雪上加霜，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糟糕起来。
夜北寒上前一步，扶住了水千月，干脆将她大横抱起。
若是以往，水千月早就推开夜北寒了。
但是现在，水千月的确已经快要虚脱了，根本没有力气去挣扎也不想挣扎了。
她轻轻靠在夜北寒的肩膀，有些自嘲的笑笑：“是不是特别狠毒？”
“不够。”
水千月叹息着
：“夜北寒，我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可怕了。”
刚才，为了调查小桃的事情，她已经愤怒到不惜拿一个孩子去威胁杜春花，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水千月做特工的时候，从来不接那种目标是孩子的工作。
但是今天，她太过于愤怒了，甚至把一个孩子当做人质去威胁一个母亲。
夜北寒低头看着水千月：“你没有伤害他。”
“我知道……”水千月说道：“但是其实我已经吓到他了……”
“你已经尽你所能了。”
她对小桃有多爱，就对杜春花有多恨，但是最终她还是无法做到在一个孩子面前，惩罚他的母亲，让他无依无靠。
“如果我杀了他或者杀了她呢？”
虽然水千月说的含糊，但是夜北寒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
夜北寒说道：“我懂你的痛，所以也知道你的隐忍。”
千言万语，不如一句，懂你。
说完，他低头看着水千月：“若是为你，我或许会倾覆天下，你若死了，或许我会让众生陪葬。”
水千月看着夜北寒，感觉他一双眼睛认真起来，便更加魅惑。
为你
，可以倾覆天下。
为你，众生陪葬！
水千月安心的靠在夜北寒的胸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