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山是真的怕虞梨出事,一路上都紧紧牵着她的手,心里对陈团长也有怒气!
不知道陈团长跟苏晴两个人出了多少次事儿了。
因为苏晴跟虞梨关系好,每次虞梨都会冲上去。
但这本身不应该是陈团长该做的事情吗?
自己的媳妇自己哄不好,那娶媳妇干什么?
等到了地方,跟苏晴关系好的几个嫂子都来了。
大家都围着她安慰。
苏晴眼睛红红的,就是不说话。
陈团长在旁边唉声叹气,他眉头皱得紧紧的,见虞梨来了,他也放心了:“你好好劝劝你嫂子,她钻牛角尖了,我怎么劝都劝不住。本来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这真是……”
苏晴一下子炸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本来好好的?是我无理取闹吗?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我嫌弃害臊!你告诉他们,到底为啥!”
看苏晴气成这样,虞梨也能猜到,肯定是出了很严重的矛盾!
因为之前自从杨宁若的事情之后,苏晴对陈团长的态度都非常冷淡,陈团长一直在哄她,虽然没有彻底和好,但两人都日子也算平静。
她给陆观山使了个眼色,陆观山把陈团长喊出去。
两个大男人站在雪地里,陈团长下意识地就摸烟。
陆观山挑眉:“我媳妇跟你媳妇都怀着孕,这烟就不抽了吧。”
陈团长把烟塞回去,烦躁地踢开脚边的石头:“几个月了,自打杜营长的遗孀那件事之后,她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从来没有任何信任!我是个人啊,我成天对她低声下气的,谁能相信?
小陆你也知道,咱们男的,哪个不是把媳妇训得服服帖帖的,谁家女人敢这样甩脸子!我哄着她,可我这心里也气,我要是但凡凶她两次,她也没胆子跟我在这找事儿了。”
陆观山站在旁边不知可否。
屋子里,苏晴不说话,还是陈二妮气愤地说:“杨宁若那贱人跑了之后,苏晴也没提起过这件事儿吧,陈团长就觉得说两句好听的可以把事情糊弄过去。苏晴想着日子就这样过得了,那有裂缝不可能回到从前的。
谁也没有想到,陈团长的口袋里,藏着杨宁若落下的手帕!你说,这哪个女的受得了?”
她把手帕拿出来,虞梨看了也心里咯噔一下。
“这手帕好好的怎么会在陈团长的口袋里?”
苏晴一下子哭了,她肚子已经很大了,只怕再有个一个月就要生了。
“不知道,他最近忙,虽然我大着肚子,但衣服还是我给他洗,我今天才把衣服放盆里,就摸到一张手帕,你说,他要是不喜欢那个什么杨宁若,把人家手帕放口袋里干什么?”
她闭着眼,想到自己给老陈生了一个孩子,现在肚子里这个也快生了,可他先是为了别的女人个跟自己宛如仇人一样,再是嘴上说着要和好,私下却把人家的手帕放到口袋里,就觉得恶心!
苏晴咬咬牙,流着泪说:“我要回老家,他想跟谁过跟谁过!这恶心日子我是受够了!”
说到这,苏晴激动得发抖。
虞梨赶紧去给她顺心口:“你先冷静一下!情绪起伏太大对孩子也不好!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会让人很生气,但我们得理性分析一下。陈团长怎么可能会对那个杨宁若有什么意思?她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还有,他是团长,身份摆在这,难道是疯了吗把一个女人的手帕带到自己的口袋里?判刑之前,都还需要审问,需要证据!我们不能随便去冤枉一个人,尤其是婚姻这种事,更要慎重啊。”
陈二妮跟张文丽也在旁边劝:“是啊!先问清楚,看看陈团长怎么说,你上来就发脾气,两个人只剩了吵架。”
苏晴一万个不想去问,她觉得无法面对。
心里早就偏向于认为陈团长是对杨宁若有意思了。
可虞梨说的话也对,就是小事都需要冷静找证据了,更别说婚姻这种事,牵扯到孩子的。
所以,她擦擦眼泪:“那好,趁着你们都在,我去问问他,这手帕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到他口袋里的?”
她从床上爬下来,扶着肚子,要亲自到院子里去问。
这会儿,陈团长跟陆观山站在院子里。
陈团长满是忧愁与疲惫:“我哄了她好几个月了,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我知道错了。她一个好脸色都没有给过我,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相信我。我记得之前师部医院不是有个女医生喊着说怀了你的孩子吗?怎么你媳妇就压根不闹?我羡慕的就是你们这种无条件的完全信任。”
陆观山笑了:“陈团长,信任是有前提的,也是互相的。我媳妇信任我,是因为知道我绝对不会做委屈她的事情,那你问问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让苏晴嫂子委屈的事情吗?”
这话把陈团长问住了。
他确实做过一些错误的事情。
只能长叹一声:“人无完人,我是做错过,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为什么非要抓着不放?”
陆观山摇摇头:“因为受委屈的人是她不是你,事情始终没有彻底处理好,所以她才迟迟不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