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微弱:“墨北洲那小子呢?被警察抓了吗?”
南琳为难道:“是您家里的阿姨报的警,七爷是被抓进去了,不过……”
“不过什么?”墨北珩心底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南琳吞吞吐吐:“不过……”
“说啊!”墨北珩急了。
南琳硬着头皮道:“不过四爷把人捞出来了,我找人打听过,是您父亲母亲在警局签了和解书,这案子在警方那边已经结案了。”
“什么?”墨北珩气得浑身的伤更疼了!居然是亲爹亲妈给了他致命一刀?
当年是这样。
这次还是这样。
他们到底在怕什么?
同为墨家子孙,凭什么不能争?
畏首畏尾!
窝囊至极!
墨北珩气得气血逆流,身上许多伤口同时崩开,人又晕了过去,紧急推进了手术室!
南琳守在手术室外。
一身黑色皮衣。
那双眸子格外黑亮。
宛若隐入暗夜的鹰隼。
她劝过他放下过往,重新开始,可他根本不听。这个男人野心勃勃,把权势地位,看得甚至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她明知自己抓不住他,却还是一次一次,清醒地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