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了?
安柠气得脑袋发晕,冷哼一声,连坐都没坐一下,转身就走。
墨北洲知道她生气了,却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拽住她的手不让她走,把她圈进怀里,低头亲下去。
安柠一开始还挣扎。
他力气太大,又强势。
安柠渐渐不挣扎了,以为他在哄她。
然而下一秒……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进他办公室的休息室,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下去,摸到她裙子后面的拉链……
安柠推着他的胸膛:“你……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想做。”他一如既往的直白,直勾勾地看着她:“我下午两点才工作。”
言外之意。
有时间做。
安柠气急,推开他站起身:“我还以为你……你,你混蛋!”
挨了骂的墨北洲一头雾水。
安柠摔门而去。
墨北洲起身去追,刚好有电话打进来。
他接电话的功夫。
安柠快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刚好在走廊里,遇到来找墨北洲的墨北潇:“弟妹?什么时候来的?”
安柠生墨北洲的气,但不可能给别人脸色瞧,应了声:“哥,我刚来。”
“刚来就走?”墨北潇看出她脸色不好。
安柠咬了下唇:“他挺忙的,我还有事就没多待,我先走了哥。”
话落。
安柠大步离开。
背影急匆匆的。
显然是生气了。
墨北潇迅速走进墨北洲的办公室,看到桌上吃了一半的午餐,以及一个保温桶,挑了下眉:“哟,弟妹是来给你送饭的?”
“嗯。”墨北洲下午还有工作,打算下班去找安柠。
他从来没有女朋友生气了,需要立刻去哄的概念。理智,刻板,缺乏共情能力,像精密仪器一样机械而严谨。永远都会冷静地处理所有事,包括女朋友的事。
他打开安柠送来的保温桶。
把里面的食物一一拿出来。
他还是最爱吃她烧的菜,在M国,几乎每天都是她烧菜做饭。
墨北潇看懵了,他还以为桌上那份吃了一半的是安柠送的。怎么保温桶里还有吃的?那份吃了一半的,看起来应该是保温桶的内盒。
所以……
是两份?
他瞬间明白安柠为什么生气了。
墨北潇神色严肃:“那份吃过的又是谁送的?你自己带的?咱们家没有这样的食盒吧?”
墨北洲如实答道:“何湘送来的。”
墨北潇对这人没印象:“谁啊?”
墨北洲不明白,亲哥为什么要问和柠儿一样的问题?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秘书。”
“秘书?”墨北潇脑袋抽痛:“秘书给你送饭你就吃?你缺心眼啊?”
墨北洲是真不懂:“我上班以后都是何湘给我订饭,我付钱了。”
“你付钱,你……”墨北潇抓了把头发,真想照着他的脑袋敲几下,口吻强势,苦口婆心:“你付钱了,她给你订饭,那是她的工作,没什么问题。可这个明显不是外面订的,是她从家里带的,搞不好还是她亲手做的,你怎么能吃呢?一个男人,不能吃两个女人做的饭,你不明白吗?难怪弟妹刚才脸色那么难看。你赶紧……给弟妹打电话,跟她道歉。”
“道歉?”墨北洲知道安柠生气了,可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因为这个,她生我气?”
墨北潇气得音量陡然飙高:“那不然呢?你以后不许吃别的女人送的饭,订餐是订餐,带饭是带饭,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明白吗?”
墨北洲一脸懵。
墨北潇无奈扶额:“不明白没关系,总之以后记住就行了,马上给弟妹打电话,向她道歉。”
墨北洲很难感知别人的情绪,难以与人共情。但有一点好,特别听亲哥和女朋友的话,闻言点头道:“我给她打电话。”
从墨北洲的办公室离开后,安柠径直乘电梯下到负一层停车场,开车回家。
墨北洲的电话打来时,她的车已经驶离了停车场。
她由着响铃到自动挂断,没接。
别的女人给他送饭,他吃了,她心里不仅是生气,更是……
危机感爆棚!
当年在曼哈顿,她追他,就是从那个不起眼的清晨,借口付房费给他做饭开始的。
征服了他的胃。
然后才征服了他。
他怎么可以吃别的女人做的饭?
安柠气得要命。
墨北洲打了两遍没打通,转而给她发了条微信:【柠儿,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吃别的女人送的饭了。我下午还有工作,下班去你家接你】
安柠又气又怒又酸,没接他的电话。
看到他发过来微信。
她犹豫半晌儿,还是没出息地靠边把车停下,点进去看了。
他们不是第一次闹矛盾。
却是他认错最快的一次。
以往每次闹别扭,他都是先忙他自己的事。对于安柠而言,就是冷战,冷处理。等他忙完了来哄她时,她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