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儿的,力道却又轻又柔。
迟铁开始急喘,那褪下的泪意重新发疯似地涌上,他终是颤抖着漆黑羽睫难耐地阖上眸。
他坚实的铁臂紧紧地勒着她,将她细软的腰肢狂躁地往下压,破碎着嗓音问她:“这不是罪对么,海棠。”
“所以她也不会怪我的,对么。”
“我想在今天放过自己了,她会不会怪我在今天——”
“迟铁。”
姚海棠抵着他起伏的胸膛停下来,精致小巧的下巴由潮湿的汗水将皮肉黏着在一起。
她如妖般蛊人的眼眸澄澈又坚定,“她就是在这一天彻底放过了她自己。”
“又怎么会怪你。”
“正是因为爱你,她才一直苦苦坚持,一直不敢彻底放过她自己。”
言罢,她如肆意自由的野玫瑰般绽放笑意,温柔的小手儿托住他的脸,重新吻下。
在他不再压抑、狼狈又暗哑哭声中说:“所以这咋能是罪呢,迟铁。”
“这是爱啊。”
“我们都好爱好爱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