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默不想多说，转身欲走。
何柔沉吟：“你是不是还想......”
他冷落自己，难道是惦记着莘林的女人？
不会……
两年来偷偷安排人跟随郁默，他从来没单独见过任何异性。
当年，临离开莘林时，郁默突然发高烧，痊愈之后不知为什么，好像不记得那个女人。
为此她私下询问医生，得到的回答是“暂时性失忆”。
这些年，她未曾提过莘林半句，就是怕会刺激记忆，使郁默回想起来。
何柔咬了咬唇。
后面的话，最终没问出口。
“我想什么？”郁默回头看她。
何柔摇了摇头，强忍心中的难受，扯扯嘴角：“小心别着凉。”
“嗯。”郁默的身躯消失在走廊。
半夜三点，客房里熟睡的郁默忽地惊醒，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坐起大口喘气。
梦里的是谁？
梳着高马尾的女孩从天而降，却怎么都看不清她的样子。
为什么总是做这个梦？
为什么……他的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