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声音还在他们耳边回荡,人已经不见踪影。
“恩人!恩人!”
林震南连呼几声,心里大是不舍。
况且,他心里还有几个疑问没有问出:“恩人和他们林家是何关系,又如何会他们祖传的功夫?”
林平之望着景舟离去的方向,暗暗握拳,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练功,若是有景舟一半的武功,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被人当蝼蚁看待。
见景舟果真走了,林震南苦笑一下,既而道:“明天便让人去外面散布消息吧。咱们福威镖局可不会什么真正的辟邪剑法,练的也不过是残篇。祖上传下来的功夫,早已缺失了最关键的部分。”
他往日里以为自己武功高强,现在一想多么可笑。
若不是景舟,他们一家三口现在说不定已经死在青城派手下。他苦练数十年的七十二路剑法,哎,不提也罢!
此刻他不再把剑谱看的如之前那么重,反而整个人觉得更轻松了。
看开看开,人看开了,放得下了,活得自然就洒脱了。
而想要的愈多,活得反而越累。
人这短短的一生,有多少是为自己活得?宽待了天下人,唯独负了自己!对自己何其不公也!
这快哉江湖,修剑习武,还不是为了一个洒脱?
但能做到洒脱的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