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这是……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么?”
黎漾看着这两人的反应,有些疑惑的问道。
“说来话长,如果真的是他们做的,那么现在沈总的情况就有点……”
覃川的表情欲言又止,黎漾的心中升起了不安。
叹了口气,覃川才接上刚刚的话,“黎老板,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如果真的是他们做的,沈总的情况,可能会有点糟糕。”
“他,他现在情况还不算是糟糕么?”
黎漾小声的问,心中却已经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两种蛊毒同时在体内寄生,原来这种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
“嗯,很有可能,沈总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
覃川如实回答,听到这话的黎漾,身体不自控的一晃。
太阳光斜着从凉亭的边侧照了进来。
黎漾却只能感觉到遍体的寒意。
“我能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么?”
“沈鹤尧身体里的,不是普通的蛊毒对么?”
一直以来,覃川都觉得黎漾足够聪明,不过寥寥几句话,就能猜透其中的关键。
只不过有些时候,人太聪明了也未必是好事。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你当然有权利知道,不过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沈鹤尧还在家,你出来这么久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明天你有空的话,来店里找我。”
黎漾看得出覃川眼里的纠结,如果覃川有心想要瞒着她,那么无论什么时候,她也问不出实话。
既然他需要考虑的时间,那么黎漾给他便是了。
“好,那我们电话联系。”
“悦悦,现在沈鹤尧体内的蛊解不了,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但是他体内的蛊愿不愿意让我们从长计议?”
“我的意思是,他体内的蛊毒会不会……”
这个时候,盛林悦伸出自己的手,只见从盛林悦的掌心有一个白色的小药丸。
黄豆粒大小,偏光色。
尤其是阳光照上去的时候,闪着七彩色的荧光。
“你怕不怕?”
听到盛林悦这么问,黎漾才注意到,这个白色药丸中间,竟然像是有一滴血在里面游动。
“龙鳞蛊,是用我的血养成的蛊,无色无味,将其融在水里,然后让沈鹤尧喝下去。”
黎漾小心的从盛林悦手中将龙鳞蛊接了过来。
“不是说,他身体已经两种蛊毒,在以毒攻毒的话,身体会受不了么?”
“没事,龙鳞蛊会暂时压制住另外的两种蛊。”
“至少也会在短时间内,能保证他体内的另外两种蛊处于沉睡状态。”
保证沉睡,现在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回去的时候,沈鹤尧刚好下楼。
这身西服黎漾是第一次见他穿,把沈鹤尧的气质衬得矜贵而又散漫。
清晰地下颚线透露着清冷,垂眸系着袖扣的时候,让黎漾的心莫名的有些苦涩。
至于为了什么,黎漾也不清楚。
“要出去么?”
“嗯,人送走了?”
“就说了两句话,覃川带着她走了。”
“嗯。”
沈鹤尧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是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等我一下。”
就在沈鹤尧穿鞋的时候,黎漾匆匆的跑去餐厅倒了杯水,然后想都没有想的就将龙鳞蛊扔进了杯中。
将杯子递给沈鹤尧,“你嘴都有些干了,喝杯水在出门吧。”
沈鹤尧看着黎漾目光灼灼,双手递过来的杯子。
心中的火气瞬间就少了一大半。
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晚上我不一定几点回来,你早点睡。”
“好,你……你注意身体。”
早上起的有点早,又折腾了一天,黎漾有些累了。
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能让覃川和盛林悦都如此忌惮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呢?
就在刚刚黎漾离开了凉亭以后。
覃川的目光久久不能从黎漾的背影处收回,直到看不见黎漾的影子,覃川才揉了揉被太阳刺的有些酸胀的眼睛。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不想把她卷进来。”
盛林悦虽然眉宇间还有淡淡的愁容,但是已经掩饰不住自己想要吃瓜的那副表情。
“虽然我这么问可能有些不合适。”
“但是,我还是挺好奇,你不会是喜……”
“不是。”
“只是这件事情,不应该再有其他人参与进来了。”
覃川的眼睛兴许是刚揉过的原因,有些红红的,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
日头渐渐的落了下去,流云缓动。
岑越中午刚问了不该问的话,现在整个人显得战战兢兢。
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认真开车,争取避开路上的每一只蚂蚁,生怕颠簸到自家老板。
每年的今天,沈鹤尧都会回沈家老宅,陪着沈霆吃一顿饭。
原本是不用岑越接沈鹤尧的,沈鹤尧有自己的司机的。
只不过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