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反抗,就回来对唐萦歌下死手。
不但在鞭子上沾了水,还拿了一条带着倒钩的鞭子,唐萦歌这么一抓,根根细若绣花针一样的立刺扎入手心,当下疼的暗吸了一口气。
“卑鄙!”她骂了一句,咬着牙忍着痛,手上用力鞭子往回抽。
郝仁义没想到,唐萦歌看着瘦弱,细嫩,似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手中力道竟是比男人还猛。
脚下一个不稳,人顺着鞭子的力度向前锵了两步。
唐萦歌举手挥拳,对着郝仁义的左眼又打了下去。“怎么说我还是未来的瑞亲王妃,你就这么没有顾忌?”
她知道,今天怎么都落不得好了,不如先找回一点利息。
郝仁义左眼吃痛,感觉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嚎叫同时,对着身后的番吏喊着。
抓住她,上木架,本官今日不好好报了此仇,我郝仁义就白在这慎刑司混了十二年。
牢门被两个似铁塔一般黑壮的男人撑开,只稍稍用力,唐萦歌就被人制住,一路拖拽到地牢的最深处,一间幽暗封闭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