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丑给他们准备了一辆超大的马车,还派了二十人保
护。
马车留下了,人唐萦歌没要,她希望秘密出行,只她和陆吉,这样反而比有人保护更加安全。
人少,准备的东西也不用多,于是只装了半车的物品,就出发了。
车上准备了炭炉,半车吃的、两大桶水,一张简易帐篷,还有棉被,陆吉驾车,二人很快就出了城。
出城向西北走五十里,就算出了北夏地界,地势地貌也开始变得不同。
塑州有岐峡山包裹,风还没有那么冽,走到一片平原上时,才明白什么叫寒风刺骨。
这一走就是八天。
哪怕是正阳的时候,依冻觉得很冷,风挤进车厢里,发出哀嚎的呜鸣声,车内的炭炉似起不到半点取暖做用,唐萦歌推开车门,给陆吉递了一个刚装好的手炉,风就又把她推进车厢里。
他们走的这一路,只有白茫茫一片,看不到半点活气,似是一切都被冻僵了,只有夹着砂石的雪粒子,被风吹得到处都是,肆虐横行。
每天,唐萦歌都会问赶车的陆吉,“你还好吧?”
陆吉觉得自己都冻习惯了,吸溜了下鼻涕,裹了裹身上厚重的裘皮大氅,回道:“县主,我们可能要提速了。”
唐萦歌听出他话里的紧张,正准备问,就听到一声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