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一些重要的药材,能多收购一些,是一些。”
“昨日,收到家父的信笺,前方非常不乐观,鄱阳甚至出现大量死亡,活着的也因缺药苟延残喘,有的人家甚至只能用土姜来治病。”
唐萦歌也跟着凝重起来,她知道自己义兄有钱,可是这么大的事,他自己扛着,多少家底能够!
“没有人奏报皇上吗?”
柏景行叹气,“户部称没钱。”
唐萦歌也无语了。当初司空烨要回晋州,那军响还是筹借出来的,这南方闹灾,户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称没钱了。
柏景行的话匣子似是打开了,憋闷在心的话不吐不快,“都是一群蛀虫,北夏近年来风调雨顺,又无大的战争,只不过是例行的修缮河堤,小范围的赈灾,经济繁华、番邦贸易稳定,何来国库空虚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