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打车回去。哦对了,你明天记得提醒容哥,他的车停在这个车库,记得来开回去。”
“好。”邱归鹤礼貌地向他们道别。
会所离他们住的小区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车程,邱归鹤停好车,再看容颂,他已经睡着了。
邱归鹤下车,打开后排车门,他小声唤颂哥,容颂迷迷糊糊撩起眼皮。
幸好老婆还有点意识。邱归鹤先扶容颂出车,半蹲下身,让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
容颂浑身像没骨头似的,软绵绵靠着邱归鹤后背,邱归鹤双手托住他,下盘使劲,将他背了起来。
起身的第一步稍有踉跄,此后的每一步都沉稳有力,邱归鹤背着容颂往电梯走。
容颂的头靠在邱归鹤的肩膀,温热潮湿的鼻息扑打在他的脖颈和耳垂,一呼、一吸,又痒又烫,似有火焰燃起。
慢慢的,邱归鹤耳里只有容颂的呼吸声,以及自己怦怦作响的心跳声。
很重,当然了,毕竟是一米八二的成年男性,而且容颂的瘦是精瘦,常年健身,身体覆盖一身薄肌。
容颂的体重邱归鹤记得清清楚楚,65公斤,最近长了一点,老婆好像很不满,准备重归健身房。
但现在,邱归鹤根本没心思去想自己累不累的事,因为——
进电梯后,邱归鹤盯着面板,数字不断跳动,电梯一层层往上。
他惊慌地发现,冲上的不止电梯。
邱归鹤穿的长裤版型宽松,所以不太勒,但问题是,很明显,特别明显!
但凡电梯中途来个人,他就要名声扫地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