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就能求出他的重量!”呜呜,真是太激动了!
“这么麻烦做什么,直接称一下不就得了?”宋太后看傻瓜一般的看着她,又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烧了?”
王嬷嬷等人虽然觉得宋太后这样直接打击人有些惨无人道,可还是都偷偷的低声笑了起来。
怎生好险没给噎死,她顺了顺气,把差点气跑的
理智拉回来,“可是要是工匠在金球里头捣鬼呢,比如把里头掏空,或者用铅或者铁,只在外头用了一点金子……”
宋太后的眼神一点点的严肃了起来。
怎生挠了挠头,见状还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呐呐的说道,“当然,这也只是很少的情况啦,只不过这些式子不光可以用在这些地方,譬如农业啊,工匠啊,造房子啊……”激动的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如此,我倒要试试你了……”
“好,好,您试,您试!”她欢喜的一个劲的点头。
宋太后大手一挥,“行了,你这书留下,你先回去,我仔细看看再想想怎么考你。”
怎生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我还想写一本怎么打叶子牌的书……”其实就是概率论……
宋太后定定的看了她。
怎生都觉得毛骨悚然了,才听到宋太后开口,“你去写吧,写完哀家出钱给你印!”
“好,那我走了。”她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写的东西,嘱咐道,“您可一定要好好看啊。”
不过宋太后还真没时间看。
黎王登基之后,下了圣旨,封尚在的容郡王为容王,擢济州通判聂墨为都察院都御史,于二月二十八日出使,并与协议定迎回容王一事。
王嬷嬷满头大汗的过来跟宋太后低语。
今儿都二月二十了,今上这是想让聂墨直接从任上出发,连进京面见都免了啊。
宋太后眉头紧皱,“他这是想做什么?内阁都议定了人选,下旨的时候硬是改了,他这是怕人不知道他想跟朝臣们对着干啊!”
聂府里众人也都吃了一惊,唯独大夫人幸灾乐祸,聂润干脆就住到了书房,平日里头拘了两个儿子闭门读书,也懒得理会她。
等到了晚上,聂阁老一身疲惫的回来,聂润找了父亲说话,“我想跟着传
旨的人去一趟济州,的情况我近来也整理了一些,还有家里原来为我准备的侍卫,也一并带给他……”
聂阁老点了点头,“此一去,回来也不能论功行赏,可只要人能安安全全的回来就是最好的,其余的也不求了。”
聂润又问,“那太后娘娘跟弟妹那里,还要娘去一趟吗?”
“不用了,太后娘娘肯定已经知道了,若是有安排,你娘去跟不去都一样。剩下这些时间,不如好好想想看怎么平安的回京……”
聂润亲自打了水给聂阁老泡脚。
父子俩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聂润就跟随到济州传旨的太监去了济州。
不过聂墨知道消息要比他们以为的快。
“太后娘娘叫你趁着这功夫,好好想想此行的难处,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杜九娘站在厅中看着聂墨说道。
方九章看了一眼杜九娘,又看了一眼聂墨,迟疑的问道,“璟允你跟九娘认识啊?”主要是聂墨看杜九娘的眼神太不善良了。
聂墨一见到杜九娘,就想起自己那次离去,结果怎生就不见了。胸口起伏几次,勉强将胸中恶意压抑了下去。
杜九娘一撇嘴,“我知道聂二爷怪我呢,觉得我背信弃义呢,可我觉得自己比聂二爷这种恩将仇报的还略强些……”
方九章懵逼,敢情这两人还有仇啊!这太后娘娘让杜九娘是来保护聂墨的还是来报仇雪恨的啊!关键是,这俩要是打起来,他帮谁呢?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不觉得自己哪里恩将仇报,倒是杜先生,实在称不上光明磊落!”
方九章忙道,“咱们先不说这个行吗?现在的关键是璟允你要去,这可是十万火急又九死一生啊……”说其他的,不觉得浪费生命吗?
聂墨深吸一口气,“我要太后娘娘的一半私兵……”
“做梦!”杜九娘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