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这些女人,却都为张衡奉献了自己的全部,甚至是性命,确实可怜可悲。】
顾见初无奈地摇摇头。
顾见初凑到谢辞安的耳边低声道,“皇上,臣妾倒是觉得那些命妇说得有道理,张衡既然不想让左棠怀有身孕,必然还有另外的原因,皇上我们要不要查查。”
张衡另有孩子的事情,皇城司之前确实没有查到,所以谢辞安根本不清楚,若非是顾见初吃瓜系统,这件事情怕是就要被糊弄过去。
谢辞安招招手,温烛自然来到谢辞安的身边。
温烛将身子往前凑了凑,谢辞安在温烛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阮氏对张衡和表妹的这个孩子还真是照顾呢,竟然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主要是害怕那些下人照顾不好孩子,或者苛待了孩子,所以现在孩子就在行宫。】
【阮氏把张衡的孩子当成亲孩子养,但是张衡却把阮氏当成保姆,且从来都没有内疚之心。】
眼看着温烛就要离开,谢辞安招招手重新将温烛招呼回来,又同温烛补充了几句后,温烛才离开去找人。
张衡被左棠问得心中一颤,努力掩饰去眸子内的心虚,“棠棠有些时候得罪一个人,不过是无意间的事情,你喝的那药,也经手过好多人,谁知道是哪个环节被他们替换了,要是想弄清楚此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从身边这些伺候的下人去查。”
“棠棠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可能把坐胎药换成避子汤药,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我们若是有个孩子,那岳父岂不是更会为我们谋划,所以我做这种事情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是全是坏处。”张衡引导着左棠去思考。
左棠思来想去,也觉得张衡说的并没有错,这样做,对张衡来说确实是没有半点的坏处。
左相可不似左棠那般好哄骗,立马冲上前,将女儿的手从张衡手中抽出来,将人护在身后,“如果不是你那避子汤药是哪里来的,还能凭空出现不成,当时我女儿身体可好着呢,是你说什么这坐胎药喝了更容易怀孕,反而是越喝越不怀孕了,这个你又如何解释。”
张衡摊摊手,“爹,你这就太冤枉我了,我当时真的是为了棠棠好,根本不知道好好的坐胎药为何会变成避子汤药,我整日在衙门,根本没时间回家,家里的事情都归棠棠管,所以这药什么时候变的我都不知道,莫非是府中有谁嫉妒棠棠,或者是想借此机会上位,所以才搞出这些事情。”
顾见初撇了程颂一眼,程颂顿时心领神会地上前吆喝一声,“不要吵了,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成何体统。”
左相瞬间闭嘴,拉着女儿在帝后面前跪了下来,“皇上,皇后娘娘这是谋杀呀,求皇上和皇后娘娘替微臣的女儿做主呀,一定要查清楚这背后的避子汤药究竟是如何来的。”
顾见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还不简单。”
“左棠本宫问你,给你煎药取药的人,可一直是你身边的丫头在做。”顾见初慵懒地询问。
左棠摇摇头,“煎药的事情是臣妇身边的丫头还有阮姑娘在做,但是去取药一直都是张衡身边的小厮去忙,毕竟要去药铺,所以小厮去取药也会方便一些,小厮每隔半月都会去一趟,所以臣妇也没有理会,除此之外,臣妇服用的药,并没有旁人插手,偶尔会有别的小丫头帮忙煎药,但是大部分都是臣妇身边的小丫头和阮姑娘在忙。”
“云和,将所有接触过左棠药的人全部带过来,严刑审讯。”顾见初目光从张衡身上扫过,只见张衡自信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慌张。
整个人因为担心,心虚的厉害。
云和动作很快,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把伺候在左棠身边的婢女带了过来,另外还有阮氏一并带到了猎场中心。
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惊恐地看向帝后的方向。
那些从猎场回来的公子哥已经越聚越多,却无一人敢上前,都在外围看热闹。
帝后动怒,他们可不敢承担。
何况处置的还是朝中重臣御史中丞,他们更是要夹着尾巴,稍有不慎,很可能引得皇上动怒牵连他们。
至于张衡身边的小厮是被重风带过来的,小厮整个被丢在地上,疼得他浑身痉挛根本爬不起身,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周身则是汗珠和血液的混合物,浓厚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显得格外刺耳。
很明显小厮已经被用过重刑,指甲盖都被拔没了光秃秃的,还有血在不断地往下滴,身上遍布着各种伤口,身上的布衣都被抽破了。
因为疼痛,小厮的牙齿在互相打颤,在这寂静的空气中,微弱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明显,听得身旁的婢女还有那些看热闹的大臣,都忍不住冒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毕竟之前只听说过皇城司手段吓人,他们这是再一次见识到了皇城司恐怖的手段。
顾见初目光扫过那两个小婢女,“听闻左棠的药是你们煎的。”
两个小婢女求助的目光看向左棠,却见左棠双眸红红的,根本没往这边看,她们只好作罢的点点头,颤抖声音道,“我们轮流煎的,偶尔忙不过来的时候,阮姑娘还会帮我们煎药,因为这是姑爷从外面花高价帮夫人求来的坐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