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表妹的时候,表妹直接坦诚地说孩子死了,当时岑修抱回来的时候,孩子就是个死胎。】
【岑修的老娘直接被气得晕倒中风,岑修的正室将这件事情告到了衙门,这种家务事很难受理,虽然证明了孩子是被换的,但是死胎究竟怎么死的,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无从查证,何况另一位当事人还在京城,这件事情一直拖拉着没有处理。】
【作孽呀,这种软弱的男人,有时候真的是作孽。】
谢青栀的脸色难看到极致,看向岑修的眼神带着止不住的怒意,第一次见这种渣男。
顾见初刚吃完岑修的瓜,那边重风回来了。
“皇上查到了。”
谢辞安慢条斯理的接过程颂送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是谁散播的谣言。”
重风的眸光从几位院长的身上扫过,万高峰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去看重风的眼睛,其他几人因为各自做了坏事,而有些心虚。
“散播谣言的事秋楠院长身边的书童。”重风话音落下瞬间,立即有人将一个书童带进了房间。
书童正在四夷馆帮梁默整理带过来的那些书籍呢,忽然闯进来一批人,二话不说就将他带走了,书童吓得还没有缓过神,随着被重重甩在地上,书童渐渐回过心神,心慌看着坐在上位穿着一身龙袍的男人。
男人身上带着杀伐果断的气场。
反应过来的梁默慌张地跪在大殿中央,“皇上明察,草民与春秋书院的姜院长无冤无仇的,绝对不会散播姜院长的谣言,而且在此之前,草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梁默转而看向身边跪着的书童,“是谁指使你这样污蔑我的。”
谢辞安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笑意,手中把玩着两个核桃,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到书童身上,“是谁指使你在外面散播姜院长的谣言,只要你如实说,朕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若是有所隐瞒,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后果吧。”
谢辞安稍稍一用力,手中的核桃瞬间就碎了,男人顺手将核桃仁取了出来,放在一旁的盘子中,随着谢辞安一招手,程颂立马将桌上的另外一盘没有剥的核桃端过来,谢辞安一边目光幽幽地扫过几人,一边徒手剥核桃。
看到皇上手中的核桃,不知为何会莫名的联想到自己,一股莫名的凉意从几人背后悄然。
跪在地上的书童,听着核桃被捏碎的声音,不停吞咽着口水,想到刚刚皇上说的话,更是一阵心慌,他慢慢扭头,看了一眼梁默和万高峰。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万高峰心中油然而起,就听到小书童道,“是梁默,是梁默给了草民一笔钱,让草民将姜院长的事情散播出去。”
万高峰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梁默双眸发红,抬起脚踹在小书童的身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平常是怎么对你的,你竟然这样栽赃陷害我。”
“皇上这是诬陷,这是对草民的诬陷,草民绝对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求皇上明察,还草民一个公道。”梁默不停地磕头。
“朕记得,除了外面散播的那些谣言,还有一封检举的书信送到朕的面前,程颂去将那封书信找出来,与诸位院长写的字对比一下,看看是哪位院长写的,便也明了了。”
谢辞安的话音落下的瞬间,几个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们三个都写过检举的信件,皇上一旦这样查,他们谁都跑不了。
程颂在案桌上找到了检举姜枫眠的那封信,程颂打开信封,将信取出,与各位院长写的字帖一一对照查看,在看到万高峰写的字帖时,程颂忽然停下了动作,转而送到谢辞安面前,“皇上这信上与博古书院万院长写的几乎一模一样。”
谢辞安手中的核桃刚好捏开,“万院长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万高峰额头冷汗淋漓,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中央,“皇上草民糊涂,草民没有问清楚就写了这样一封信,还污蔑了姜院长,请皇上责罚。”
万高峰的额头不停磕在青石砖上,不过一会,万高峰的额头磕红一片,“还有呢,你是自己招供,还是去皇城司后再说呢,朕今天已经给你们机会了。”
谢辞安的语气明明很温柔,却听得人浑身一颤。
万高峰眸光迟疑地看向谢辞安,莫非皇上什么都知道了,不然怎么会如此问。
难怪传言都说皇上可怕,确实可怕,皇上是如何知道他们在背后搞的这些小动作。
莫非皇城司真的能监察天下事,如此以来,我们所行之事在皇上面前没有秘密。
皇城司手段如何狠厉,他们就算没有见过,也是听说过的,凡是进皇城司的人,几乎都要脱一层皮才能出来。
万高峰看着谢辞安晦暗不明的神色,试探性地道,“是草民指使秋楠书院院长的书童在外面散播姜院长的谣言,草民想让姜院长身败名裂,如此一来就没有办法同草民竞争有松书院一职务,不过那些事情,草民都是路过清河县的时候,听清河县的村民们说的,并非草民随意捏造的事实,草民已经知道错了,求皇上恕罪。”
【还真是在清河县听说的,有一年万高峰去清河县找朋友游玩,是朋友无意间说起这个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