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多了一张嘴。”竹夏捡起桌上的莲子朝着云和丢了过去。
云和顺手将莲子接住。
竹西从外面进来,看到吵吵闹闹的两人,忍不住训斥一句,“你们两个就不能稳重一点,一天天就知道吵吵闹闹。”
竹夏和云和互相看一眼,倒是老实了,但竹夏还是忍不住抱怨一句,“娘娘都没有说什么呢。”
顾见初见两人冲着竹西背影做鬼脸,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
“娘娘侯府送来了消息。”
最近大哥起程去了岭南,只有爹娘和长姐在家中,倒是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何事。”
“温昭仪的父亲温二爷,往侯府送了几箱子绫罗绸缎和金银细软,想让侯爷给娘娘传个话,让娘娘行个方便,安排他们父女见一面。”
“侯爷担心温二爷继续往府中这么跑,不免会让皇上疑心,他们收受贿赂,虽说钱财尽数退回去,但还是派人来宫里同娘娘知会一声。”
“娘娘这件事情该如何回侯爷。”竹西垂着眸子等着娘娘下令。
“温昭仪也挺可怜的,你去安排让他们父女俩见一面吧。”顾见初说完似是想起别的事情,慵懒开口,“现如今永安伯当家做主的是谁。”
“自从永安伯被处死后,这伯爵的位置就一直空着,永安伯那位世子,烂泥扶不上墙,现在还被人给搞了,皇上并不打算将爵位传给这位世子,奴才倒是听垂拱殿那边传出的消息说,皇上想将爵位给温昭仪的爹。”
“如此也不错,若不是被这对烂人耽搁,想必温昭仪的父亲如今也能有所作为,这伯爵之位交给温昭仪的爹,倒是也能丰盈国库。”
她想皇上能看上温昭仪的爹,主要也是看上了其手中的商业。
“去安排小厨房将莲子羹做上吧,一会皇上该过来用晚膳了。”顾见初打断吵闹剥莲子的两人。
最近朝中安稳,岭南那边不断有消息传来,处理完奏折,谢辞安早早来了坤宁殿,顾见初将煮好的莲子羹端到皇上面前,“皇上尝尝,小厨房那边煨了一下午。”
“一起吃。”谢辞安拉着顾见初的手在身旁坐下。
竹夏立马端来一碗莲子羹,“皇上娘娘你们先吃着,小厨房的晚膳马上就好。”
谢辞安摆摆手,竹夏自觉退出房间。
“你大哥那边一路上都挺顺利的,你可以放心。”谢辞安面露柔情。
“大哥功夫了得,臣妾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顾见初倒是不担心,皇城司那边已经将岭南那些危险分子荡平,扫除危险。
谢辞安伸手揽着顾见初的腰身,轻轻一带,整个将人揽在怀中。
昏黄烛光下,两人重叠的身影投射到窗上。
谢辞安拥着她的手不断收紧,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耳垂,“阿初饿不饿,阿初若是不饿,晚膳一会再传。”
耳垂爬上一抹痒意,不等她给出反应,男人细密的吻已然落到她的耳垂唇角,手指更是灵活探出她的衣服,娴熟解开衣服系带,轻轻一扯,便露出白皙肩颈。
皇上问与不问有什么区别,又不给她选择机会。
谢辞安的吻星星点点落在她身上,滚烫气息不断升腾而起,如同玉藕一般一对手臂攀在谢辞安脖颈,仿佛找到岸边的救赎一般。
守在殿外的云和听到房间细微动静,拦住来送饭菜婢女,“主子怕是没有功夫吃,先放在炉子上煨着,另外去烧几桶热水,估计一会要传水。”
大家伺候皇后时间久了,自然明白其中用意,纷纷退下。
就连守在大殿外的婢女被云和支远一点。
从夜幕垂落,到月色中天,顾见初被累得昏昏沉沉,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直接睡了过去,这次不仅是大腿根疼,浑身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如同死鱼一般。
谢辞安下朝后立马过来了。
“皇后可醒了?”
竹夏规矩立在门前,如实道,“皇上嘱咐奴婢们不要吵醒娘娘,奴婢们没有打扰,娘娘一直睡着。”
“朕进去看看。”谢辞安单手背于身后,等竹夏将门推开后,大步流星走到床边。
他坐在床边,抬手抚过她额角鬓发,嘴角噙着温柔的笑,他手指下滑,刚要掀开盖在顾见初身上的被子。
谁料,顾见初猛然睁开眼,惊恐盯着谢辞安,动作极快攥紧身前被子,“皇上白日宣淫不免会被别人笑话,臣妾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住了,不若皇上去别的嫔妃宫里坐坐,或者皇上相不中后宫嫔妃,臣妾也可广招天下适龄女子帮皇上选妃。”
谢辞安都要被顾见初后面的话气笑了,皇后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不过是对皇后没什么抵抗力,偶尔放纵一下。
谢辞安宠溺捏了捏顾见初鼻子,无奈道,“阿初昨天晚上是朕的错,都怪昨天晚上朕太没有节制,让你辛苦了,至于选妃的事情你就别想了。”
饶是他这般解释,顾见初还是对他一脸防备。
谢辞安无奈将一瓶药膏送到顾见初面前,“朕只是想帮你上药而已。”
“皇上放在那里,臣妾可以自己上药。”顾见初一张笑脸充满防备,她有点担心放纵皇上给她上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