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怎么跑来了这边?”谢辞安不安分手指摩挲着她的后背。
“母亲说让人送来府中新做的酱板鸭,臣妾就来取一下,顺便出来走走,倒是皇上这是准备去哪儿?”顾见初靠在谢辞安怀中立马反问回去。
“皇后觉得呢?”谢辞安话音落下,俯身在顾见初唇角落下一吻,生怕怀中的人儿会躲,大掌紧扣着顾见初肩膀。
顾见初的确是想躲,现在被谢辞安禁锢在怀中,只能承受着男人略带侵略性的吻。
直到将她的唇瓣蹂躏红了,谢辞安才依依不舍放开。
她唇角带着微微肿胀,红得仿佛能滴血,谢辞安手指似有若无把玩着腰间的流苏绦带。
顾见初很害怕谢辞安会在软轿内解了她的衣带,当着一众宫人的面亲她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干不出来,她手忙脚乱从谢安手中将衣带抢回来,“臣妾知道了。”
谢辞安不继续逗弄人了,任由顾见初坐在他双膝上,他身体自然倚靠在一旁软枕上,“明个是翰林院大学士的生辰,听说萧从准备在邀月楼邀请好友,简单热闹一下,萧从这几年在翰林位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明日皇后朕走一趟,去给萧从送个生日贺礼。”
闻言,顾见初不由拧一下眉头。
身为帝王谢辞安会好心给臣子贺生。
答案肯定就是不会,就算是倚重的大臣,也完全可以让程颂或者温烛跑一趟,也算给足了大臣的脸面。
她严重怀疑,皇上不像是过生日,更像是砸场子的。
【嘿,统子,这位萧从是贪官吗?】
之前她只能通过小哭包林尚书那边吃他和萧从的瓜,萧从究竟是什么人她就不清楚了。
【林尚书一心为民谋划,看着是个好官,萧从如果不是好人,那两人岂不是要be了。】
【林尚书那人的眼光还算是可以,总不至于喜欢上坏人。】
扶着顾见初腰身的谢辞安不由竖起耳朵认真听。
【亲亲我查了一下,就目前我所看到的消息,萧从是个大大的好人,小时候柔弱得连只鸡都不敢杀,在坐上翰林院位置之前还喜欢在街头隐姓埋名帮普通百姓写状纸,还有另外一个爱好就是写话本子,并没有查到他准备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来是我想多了,皇上应该只是单纯地去贺生。】
【我倒是能去现场磕cp。】
谢辞安:……
皇后不会以为他去抓人吧。
倒也不是单纯贺生,是准备私下见见林尚书,顺便带皇后去邀月楼逛逛,邀月楼的美食一点不比望仙楼差。
天公似是不作美,淅淅沥沥小雨落个不停,御花园的花伴随落雨凋零。
前往邀月楼马车上,顾见初疲惫靠在谢辞安的怀中昏昏欲睡,每动一下大腿根还带着隐隐疼痛,脖颈佩戴浅色纱巾,索性今日下了雨,倒不显得那么突兀。
都怪昨天晚上谢辞安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不仅在她脖子弄下了痕迹,横冲直撞弄得她身体也不舒服,她又不想错过今日出宫的机会。
谢辞安一手拥着顾见初肩颈,另一手替她揉着后腰,“有没有缓解一点。”
“皇上若是少要臣妾几次,臣妾大概会好很多。”知道谢辞安不会生气,顾见初才这般娇嗔地说。
似是撒娇,又似是从谢辞安求情。
皇后越是这般模样,谢辞安越是把控不住自己,“谁让皇后对朕的诱惑力足够,皇后所说朕日后会考虑。”
等于不会。
顾见初唇被他吻肿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散,嘴角红色似熟透的樱桃一般,比涂了口脂还要诱人,谢辞安没忍住贴了上去。
顾见初惊慌失措将谢辞安推开,“皇上一会还要见诸位大臣,若是被大臣们有所察觉,肯定会笑话皇上。”
“谁敢笑话。”谢辞安冷然语气在马内响起。
朝中大臣惧怕还来不及,自然不敢在明面上嘲笑。
谢辞安没有继续逗弄顾见初,只是浅尝辄止一下便离开了。
马车很快达到邀月楼。
下了一早上的小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乌云一点点洒在大地,一股泥土的芳香萦绕在鼻息。
谢辞安牵着顾见初的手,漫步进了邀月楼。
当即有小厮进来帮他们引路上了三楼雅间。
与藏于烟火之间的望仙楼不同,邀月楼则更显静雅,处处都透着雅致,就连一楼的弹奏琵琶的女子也是一身清淡素白衣衫,曲子悠扬婉转,这种地方更像是文人墨客会喜欢的地方。
今日谢辞安和顾见初穿的低调,手牵着手更像是一对寻常夫妻,哪怕谢辞安低调,那通身气质不减分毫,小厮甚至以为是哪家达官显贵带着夫人来参加萧从生辰宴。
三楼的雅间整个被萧从包下来,知道皇上会过来,还专门给帝后留了一间宽敞视线好的雅间。
谢辞安牵着顾见初的手,先去见了今日主人公萧从。
萧从皮肤白皙,面若桃花,一身靛蓝色衣袍衬得他书卷气越发浓郁,自带几分文弱书生的模样。
【没想到萧从竟然这般帅,哪怕已经三十了,和二十岁的小鲜肉有什么区别,难怪会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