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早就决定了一定要去,为什么还要和本王说,那这不是在和本王商量,你只是通知本王一声。”
连本王都出来了,就一定是十分生气了。
顾闻心中郁闷,却没有丝毫退让,却也不想将事情弄的太僵,还是决定好好说,慢慢来。
“那王爷不让我去,不也没有一句商量的话么,您直接就命令我不能去,却一个正当的理由都没有,您让我怎么能甘心。”
宁骁猛的丢下筷子,瞪她一眼,甩手就走。
顾闻捏着筷子没,抿唇,心中十分难受,心口又开始痛起来。
眼睛湿湿的,大概是委屈了,有些想流泪。
有这么多丫鬟在,顾闻不想将自己搞的很狼狈。
冬梅和春桃对视一眼,两人十分默契的将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全部挥退,自己也出去,将屋门厅门带上。
等丫鬟全部退出去,四周安静下来,顾闻眨眨眼,掉下一滴眼泪,憋屈的心总算好了一些。
她忽然就有些不坚定了,宁骁为她做了那么多,那她自己是不是也要退让一下呢。
可是如果退让了,她的关系网会在时间里慢慢磨灭,最后她什么事情都要靠他,不仅他累,她也没了自我
。
现在他喜欢她,绝不紧紧是因为她的外表,肯定是因为她身上有吸引他的地方,例如一热掌管大商行的镇定,这些都是她的有点。
俺么会不会等她失去这些,失去自己身上的闪光点,她在他眼里就和别的女人异样,只是一个附庸品。
这个年代,女人为什么轻易就成了男人的附庸品,就是因为女人的依赖心理,男人掌握经济和权力,女人不思进取,靠着男人过活,没了男人便没了生存的能力。
那还谈什么独立,谈什么公平。
顾闻觉得自己想的有些多,但也是想了这一通想明白了。
她还是还是要坚持的。
爱和恨一样,不可能是永恒不变的。
如果她变成粘人的菟丝花,不知道付出,只一位的去索取,时间久了,宁骁肯定会厌了她。
换个角度来说,如果宁骁变成一个游手好闲,只知道吃喝赌靠着她的小白脸,她还会喜欢吗。
自然是不会。
那样的人没有任何闪光点,没有任何值得别人喜欢的地方。
她不想做那样的人。
想通这些,一跳一跳闷疼的心口就好了一些。
坐着马车去工部找萧一白。
跟着
出门的绿竹不是觑一下她脸色,顾闻被看的心烦,皱眉道:“有话就说,别贼眉鼠眼的。”
果然还是因为和宁骁吵架了心情不好,从来不会迁怒身边人的她,说话也带了几丝火气。
绿竹倒没有在意,脸上反倒很担心。
“王爷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心中在乎您,心疼您呢,您这身体本就没有完全好,现在又到处跑,小心牵连了旧伤,还有那萧公子,那是个男人都会生气的吧。”
绿竹是在劝她退让一步,也是担心她,不想她和宁骁又开始冷战。
顾闻心中明白,她认真对绿竹说道:“两个人的关系里,只要一个人退让一次,以后便会一只退让,等到发现想回头,却发现你已经退到悬崖边,只能紧紧抱着另一人的大腿,没有自我,没有退路,更没有价值。”
被她认真的表情唬住,绿竹有听没有懂,但还是十分认真的点头,将‘小姐放的屁都是香的’这一思想贯彻到底。
看出来她没有懂,顾闻默叹,没有再说话。
马车停下。
绿竹率先跳下马车,又拿了小凳子放在马车便,扶着顾闻的手,让她能踩着凳子下来。
在门口,和守门的守卫说了一声,守
卫很热情,立刻进去通报,很快又出来。
“尚书大人让您进去。”
说完在前面带路,怕顾闻主仆不知道路。
顾闻道谢,跟在这人身后往里走。
工部分很多办事处,里头都是官员在办理正事,大家都很忙碌,气氛很严肃。
被领着来到一处厅堂,厅堂不大,里头只有一方矮几,两个蒲团,四周用素雅的布帘遮挡,比较暖和。
“您在这儿等会儿,尚书大人很快就来。”
侍卫交代一声,便转身离开。
顾闻自己在蒲团上坐了,打量四周的环境,感觉很清雅,很不错。
不多时就听到外间脚步声响,门帘一撩,一脸儒雅的萧一白走了进来。
“顾小姐今日怎么来了,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知道他在开玩笑,顾闻也开玩笑。
“当然是来讨茶喝的,听说萧公子这儿环境好,茶也好,我却从没没有品尝品尝,还有些遗憾呢。”
他在对面的蒲团上坐下,被顾闻的话逗的呵呵笑,然后毫不留情的拆穿。
“说的好听,我猜,肯定还是要求我办事的。”
心思被猜中,顾闻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她本来没打算遮掩。
“还是萧公子聪明,一猜就猜到了,那我也就不说废话。”她脸色正经起来,
“是这样的,我最近看上一